&esp;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能感觉到身体里快要压抑不住地对杀戮的渴望。失去了哥哥与一直疼痛难耐的伤口都让半精灵随时陷入狂暴的边缘,但伊欧菲斯仍然十分冷静地贴着墙角潜行,他牢记此行的目的是找到坦科里德,然后救出艾切尔。
&esp;&esp;接连的战争让坦科里德不得不削减一部分王宫外围的守卫,将他们派到柯维尔的守卫战上去,毕竟金钱可以买到军队,但买不到军队组成的人口。这倒是极大地方便了伊欧菲斯,这些所谓的人类精兵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在一处塔楼不幸被发现了身影进行了一场遭遇战,但还是在求援信号传出前解决了这些忠心的士兵。
&esp;&esp;扭曲的尸体堆积在一起,支离破碎,大部分都不是死于一击毙命而是暴虐的残杀,这些卫兵死前也曾发出凄惨的喊叫,但这里地处偏僻居然也没有引来关注。
&esp;&esp;伊欧菲斯抹了把脸上的血浆又继续前进。
&esp;&esp;他腰上的伤更疼了,右臂上也新添了一道伤口,脸上也被划了一道。毒素还没有完全清除的身体远没有恢复到巅峰,这让伊欧菲斯的动作总是比他的意志慢半拍。留下的尸体估计也快要被发现了吧?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总能找到的,只要坦科里德那个乌龟躲在这里,他哪怕是杀遍这个王宫,翻遍每一个角落,他也会把坦科里德找出来。
&esp;&esp;国王确实躲得不够小心。
&esp;&esp;坦科里德知道伊欧菲斯还没有死,那座由他赏赐的宅子里只有布兰德的尸体,在面对艾切尔的时候他也曾想过术士的护卫逃脱后会不会再回来救他的主人,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伊欧菲斯始终没有露过面,就连影子都没有捕捉过,这让精神高度紧张的坦科里德终于松了口气。
&esp;&esp;「应该不会来了吧,他不是要去尼弗迦德吗?那就去吧,永远不要再出现了!」
&esp;&esp;这个总是默默在艾切尔身边当一个不会说话的影子的精灵对于坦科里德而言就是术士给自己找的一个漂亮玩具,狂妄的国王甚至都没有将自己父亲的死与这位精灵联系在一起,还以为艾切尔是自己亲自动的手。
&esp;&esp;他太高看艾切尔,也太低估伊欧菲斯,所以当浑身浴血的伊欧菲斯踩着落日的余晖一步一步地踏进这个看似纯白而圣洁,实则淫乱而荒诞的宫殿时,坦科里德在恐惧中竟然还恍然大悟般松了一口气。
&esp;&esp;“原来是你,你果然没有死。”
&esp;&esp;坦科里德看着越靠越近的伊欧菲斯并没有放下艾切尔,反而抱着艾切尔敞开他的双腿,继续在术士温暖紧致的膣道中抽插。肉体撞击声和水液翻搅声在安静得近乎诡异的宫殿里发出回响,与伊欧菲斯的脚步声碰撞在一起,显得更加淫靡。
&esp;&esp;艾切尔还处于恍惚中,他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就是伊欧菲斯,坦科里德一遍又一遍在耳边重复的死讯已经成了他绝望的基石,如果他还活着又为什么会让他受这么多的苦?他好痛苦,好痛苦,已经痛苦得无法再承受一分一秒了。
&esp;&esp;“放下他,我叫你放下他!”
&esp;&esp;伊欧菲斯看着眼前这一幕荒淫,眼睛扫过艾切尔痛苦的面容,身上被捆绑过的痕迹,小腹上被烙下的印记,以及腿间沉甸甸的金属笼套,每一处都在诉说艾切尔经历的折磨。摇摇欲坠的身体点燃了最后的怒火,坦科里德,坦科里德这个畜生,这个婊子养的杂种,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么对待他的艾切尔!
&esp;&esp;半精灵双目赤红地拖着晨光剑向坦科里德飞奔过去,闪着银光的剑尖在地面上摩擦出刺眼的火光。
&esp;&esp;“锵——”
&esp;&esp;在剑即将砍上坦科里德头颅的瞬间,这个沉迷享乐的国王居然还保留了不可思议的反应能力,及时低头躲了过去,银剑狠狠砍在了大理石上留下一个深坑。但坦科老爹丑陋的下体终于离开了艾切尔的身体,带出了一片黏稠的液体,而这时艾切尔也终于回过神来,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就是他以为已经死去的伊欧菲斯。
&esp;&esp;“唔?唔——”
&esp;&esp;他锐声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爬行,哪怕双腿羸弱毫无力气也在地上像条蛆虫一样扭动,只要能让他再亲手触摸到一次,让他确认自己的弟弟还活着。
&esp;&esp;但坦科里德握住了他的小腿,又狠狠将他扯回了自己身边,举着艾切尔像举着一个盾牌一样挡在自己身前。
&esp;&esp;“艾切尔,我的小鸟,这可不是你离开我的时候。”
&esp;&esp;伊欧菲斯的愤怒终于稍许降温,他投鼠忌器,害怕在杀死坦科里德过程中伤到已经奄奄一息的艾切尔。坦科里德见状更是得意地大笑起来,用手在艾切尔鼓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