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瘫坐在地下,她感觉到男人刚才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也因为她的动作正慢慢流出
覃杳呼吸间全是他的信息素味道。
男人也顺势贴着她坐在地上,伸出手去勾她的小拇指,与这番纯情动作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我有没有操得你很爽。”
覃杳多想把他的手狠狠甩开然后响亮亮撂下一句脏话,但她现在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在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覃杳恢复了一会儿体力,挣扎着站起来整理衣服,男人的手更先扣上她的胸衣,她怕他又要做,背过手去扯他。
“不想再来一次就别动。”男人餍足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假好心。”嘴上这么说着,她还是老实地站在哪儿不敢再动。
“是啊,我现在更想做的是把杳杳所在这儿一辈子不能出去,只能天天被我操。”
衣服被他一件件穿回身上,覃杳勉强明白对待这种张口就胡言乱语的神经病就是不理他,所以她把沉默贯彻到底。
他心情很好,哼唱着不知曲调的歌。
覃杳听了一会儿,憋在心里的话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他,“你就不怕我把这块布拿下来吗?”
男人声音懒洋洋,“没关系啊,区别就是知道我是谁被我操和不知道我是谁被我操。”
“但我知道杳杳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即使我现在把这条布扯下来,杳杳也只会闭上眼睛吧。”
覃杳沉默了,他说的没错。
即便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又如何呢?在阶级分明的帝国,一切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如果结果相同,那还不如选择那个麻烦最小的。
对命运不公的愤怒和对眼前男人的厌烦使覃杳恶从胆边生,她猛地踹了男人一脚。
先不管了,踹了再说。
怕这人又发疯,也顾不得看不见,覃杳凭借直觉慌不择路,跌跌撞撞跑向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