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哪怕当下沉谕之点破了,沉孟吟也不会信,或许会以为他在预演卑劣的戏码,因而更厌恶他,所以他选择换个柔和又文艺的开场。
开场白选自于她书架上那几本都快翻烂的书。
“因为一身的脏,可以舔掉,一身的毒,可以用泪洗掉”
《孽子》里的这一句,恰似他们从小到大最真实的写照,谁说身心俱损的他们就不能互相取暖。
只因为他们矛盾又通透,都不想坦承,于是穷尽心机逼着对方坦承,却又默默害怕等到一个与预期相悖的答案,于是阴暗癫狂算计不断。
安全感这玩意,原本就是他们这类人最顶级的奢侈品。
所以他们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纠缠。
沉孟吟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有办法把自己骗得更深。
一种只要自由了,一切就都会好的信仰,骗到她自己都深信不疑。
可待到时机成熟,总有人要先破冰。
沉谕之眼下虽然受了伤,倒有几分感谢林清平这只老狐狸的横生枝节帮他提了速。
未来生死未卜,不管她信与不信,该说的还是要说。
“阿吟,”他干涸到快要冒火的嗓子轻哑地喊了声,沉孟吟抬眸和他对视,眼尾晕着红,眼底却无一丝惧意。
沉谕之温润湿滑的掌心拂过她白瓷般光洁的脸颊,慢慢上移,直至彻底遮住了她的眼帘。
不被她这么尖锐注视着,他才不会暴露自己的胆怯,“我不可能去找别人”
费尽千辛万苦才活着走到她面前,他怎么可能去找别人?
沉孟吟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黑,视觉剥离,无限延展了剩余的感官敏感度。
黑暗牵动了未知,她下意识往后瑟缩,“为什么?”
沉谕之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唇畔,摩挲着,流连着,闻言,只能无奈低笑。
还不懂?
他觉得她在装傻,揉着她的额发,低叹,“小傻瓜不懂就算了,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
“我呜”沉孟吟还欲辩驳,被他深入浅出的吻夺走理智,也暂时剥夺了开口的权利。
吻到她晕乎乎的缺了氧,思绪一截截断档,勾着火的唇舌才急速撤离,自耳垂舔至前胸,将那一道道四下流溢的蓝白乳沫纷纷舔吃干净。
欲念似电流,被那截灵巧的舌舔弄着,卷散至各位,最终汇成一股湿滑的水液自蚌口倾泻,沿着腿根汨汨而下。
沉谕之不愿意放过这波美味,松开她手上的束缚,改换蒙上她的眼睛。
沉孟吟自然是不懂他的花样,左摇右晃躲着,拼命摇头,“不要”
“阿吟乖,看不见才更刺激”
在她的脑后绑了个结,沉谕之蹲下身,用舌尖截住那股甜腻的汁水,尽数卷入口中,沿着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舔吻着,直到上下唇整个将颤抖的肉缝含入口内。
“不要嗯”一重重的酥麻激出沉孟吟的微喘,在被含住蚌口的那一刻,她几乎是从桌子上弹起来,乳波上下起伏,小腿肚酸软抽搐,被捆扎的双手胡乱推搡着弄乱了男人的发。
沉谕之自动忽略了‘不’字,微微抬眸,混着潮热的水雾望见桌上的餐具乱成一片,整张桌子都在小幅摇摆。
视线落向被蒙着眼的女孩,果然比平时更加敏感激烈,浑身的肌肤都被欲念瓮熟,白里晕染着粉,手不知何时偷偷揉上乳珠。
鲜少看她这么忘情,沉谕之眸色更浓,重重吮吸了两片阴唇后舌尖不断往穴口钻,深入收缩的穴壁,劈开泥泞的蜜液,持续探入密林深处的沼泽。
小穴倏地搅紧,痒意丝丝入扣,沉孟吟紧紧夹住他的头,她看不见,夹得越紧,那截要命的舌头就插得更快更深,只能听到自己的水液被抽插翻搅的淫旎黏连声。
“好酸,好痒”沉孟吟的一串串嘤咛打着转,媚得无可救药。
沉谕之适时抽舌,穴口已被舔开,形成水盈盈的小洞,深不见底,却又暗潮涌动,他换两根手指嵌入。
“这里么?”他偏要问。
手指在紧窄的内部大力旋拧着搅弄,掀起自下而上的燥意,沉孟吟无心应答,咬着手指,拼命抑制着喉头泛起的呻吟,不让自己失态浪叫遂了他的意。
沉谕之边插边重复,“是这里么,阿吟,告诉我?”
她不答,他就放缓速度,叁浅一深地磨着她。
他真的坏透了。
沉孟吟就不开口,和他杠着。
沉谕之当然有后招,紧紧贴着那片褶皱摩挲,在她喘息未平的时候用力来回揉按,直揉得那片滚烫的褶皱被撑开抚平,颤栗堆迭,拇指不忘揉蹭过肿挺的阴蒂。
她受不住开始哆嗦,穴心一圈圈晕出销魂的快感。
就在她快到的时候,沉谕之骤然停下,“想要么?”
尖锐又蓬勃的酸胀裹挟着那股攒动的潮涌几欲迸发,沉孟吟太想要了,不得不发出点声音,“要”
沉谕之一口咬上她的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