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的脑袋。
“好孩子,没事了。”他道,说这话的时候亦不十分确定是心疼哪个。
时间到十点五十,他必须要走了,总不能食言。
“我还有事,楼上有房间,我帮你开一间。”
身旁有外人,邵宴没说自己走是因为答应了女儿。
他示意念瑶跟过来:“得我带你才能上去。别怕,只带你到房间,我不会做什么。”
他确实没做什么,主动的是念瑶。
她太需要钱了。没有办法,妈妈生病,弟弟辍学去借,每个月也只供三千五百块医药费。这个男人是大好佬,做鸡亦不亏。
念瑶低着头邀请他进来,声音低得说一半就掉眼泪,品学兼优十九年,头一回把自己放得很屈辱。
邵宴盯着她低头哽咽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把门在身后带上。
方才车里坤玉也低头,然后说“对不起”,又说“真的”。
他在沙发坐下来。
念瑶去洗澡,洗完出来他还在,只是脸上表情不大好,捏着手机,好像是和谁打电话吵了架,郁郁地盯着她看。
她不知道原因,但心里又怕又欣喜。
怕他不温和的样子,欣喜他没离开。
“头发吹干了?过来。”邵宴平静道。
念瑶走过去,不懂做鸡的经验,连外围这个词都想不到,莽撞地坐到男人腿上。
邵宴端详着她,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要接吻的意思,手也不动,只是端详她而已。
中年男人身材坚实高大,眉眼深邃,五官立体,没有一点儿以为的那种油腻体味,气息游刃有余,看她跟看孩子一样,显然不是十分喜欢她这种类型。
“你是哪一年的?”他问。
念瑶乖乖说了,听他说“噢”,怕他嫌她小,反悔,就主动吻他。
邵宴回应得很慢,由着她亲的时候似乎还在考虑什么,直到少女慢慢骑到身上来,腿分开,他闻到淡淡的香味,下午晚宴之前,在车里,邵坤玉身上的香水味。
邵宴立刻停下来。
“你也喜欢这款香水?”他退后问道,神情清明。
念瑶怔了怔:“没有呀,什么香水?”
邵宴有些费劲地回忆那个名字:“一千零一夜……大概叫这个。”
他皱眉:“我希望你可以诚实回答这个问题,没有用么?”
念瑶的脸突然红了,十九岁啦,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该知道的都知道。她以为是老男人同自己调情,胀红了脸结巴片刻,牵着他的手指往腿间放。
她怕得不敢抬头,双腿发软,任由对方粗粝的指腹在丘壑上浮动,带来一种奇妙的快感。
“是…是这个……”她结巴着,只听到男人沉默的呼吸。
念瑶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看到邵宴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目光如狼似虎,更像月亮,透着寒气。
“张嘴说,”他轻声道,声音柔和,口吻却像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说出来,这股香气实际上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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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