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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觉得我在意?”(耳光踹b)(1 / 2)

时隔两个月,她再次坐上了何文渊的车。

叫她上车时,她下意识说了句先把花丢掉,却被何文渊制止了。

“丢了干嘛?多可惜。”

此刻她坐在副驾,那捧红艳的玫瑰花束太大,抵着胡愚获的下巴,另一头,抵着副驾台。

胡愚获自己都觉得,碍眼极了。

城市的灯光夜景缓缓下沉,车辆驶上了立交桥。

“今天,两千可以吗?”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车子猛地一刹,手上抱着的花被挤压变形。

“下车。”

“那还是一千,也行”

“我要说五百呢?”

何文渊侧头看她,胡愚获没接话,低着脑袋,视线看着手里的花束,不少原本开的圆润饱满的花朵,遭刚刚那一挤压,变成椭圆形。

脖子上的项链在夜色里折射出细微光线。

他也觉得碍眼极了。

大手拽住了胡愚获耳后的头发,将人埋着的脸拽上来面对自己,胡愚获视线落到男人脸上时,那只手松开了。

随即,猛地一耳光扇了下去。

“说话。”

她被扇得脑袋一偏,脸颊和耳根火烧火燎的疼。

胡愚获咬唇,门牙扣住下唇,低声道:

“也可以”

何文渊收回视线,重新注视上前方道路,发动车辆。

“贱样子。”

任由他打骂,胡愚获又低下了头,看着手里那大捧玫瑰。

进了他家,一样的扫码付款。

何文渊径直走向沙发坐好,胡愚获跟了两步,被男人叫停。

“上次怎么做的?”

她依言站定,将花束放在地上,解开裤腰,一件一件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手绕到颈后准备解开项链,何文渊又发话了。

“不用取项链,爬过来。”

他翘着个二郎腿,倚在沙发靠背上,闲逸极了。

胡愚获缓缓跪下,两眼盯着地面,爬向了男人脚边。

白色地砖光滑的表面,她几乎能看清自己的裸体,跟随自己爬动的动作,两个乳房摇晃着。

“扭扭屁股,蠢货。”

胡愚获停下动作,愣了几秒。

腰肢抖了两下,开始一左一右的晃动,她盯着地砖,看着自己身子。

贱、骚,除了这两字,她无法想象别的词汇来形容此刻的自己。

“叫你边爬边扭真是蠢。”

何文渊闲闲的换了条腿翘着,盯着赤身裸体的她,屁股晃出个扇形的弧线,手脚并用的爬到自己脚边。

胡愚获面前,是男人翘着二郎腿的脚,她不敢抬头,直到男人脚背勾住自己的肩,将她的上半身支了起来。

跪在何文渊面前了,她还是不敢抬抬视线,眼珠只敢盯着他的膝盖。

“手抱头。那男的,你怎么收费的?”

她依言,将两手抱在脑后。

男人放下二郎腿,脚趾隔着袜子,贴上了胡愚获的腿心。

“我和他没有”

大指同布料一起挤进了阴唇,上下勾弄着。

“和他没有,那和谁有?”

胡愚获流了些水,打湿了何文渊袜子布料。

“你。”

“还有呢?”

他不再勾着脚趾,放松下来脚背,力道不轻不重的踹着胡愚获的阴唇。

“你,只有你。”

何文渊伸手勾住她脖子上那根项链,将人拽到了自己身前。

“只有我什么?”

细细的银链勒进了她的后颈,也勒进了男人的手指。

“只收了你的钱就和你——”

“我是你的专属嫖客,你是我的专属婊子?”

男人手上用力,生生将那根项链扯断。

“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

何文渊的话,伴随着项链摔到地上的声音一起响起。

胡愚获后颈似乎被勒出了血线,抱着头的两手只要向下一点,就能轻轻抚摸伤处了。

尽管疼得耳根子都发紧了,她还是没有动作,余光扫过那根项链从自己脖子弹出,扫过何文渊被涨红充血的手指。

“是真的”胡愚获保持着姿势,轻声开口,“我没有做鸡只是因为你来了、我和那男的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些年也都没有——”

打断她的,是何文渊反手扇下的一耳光。

“你在解释什么?胡愚获。”脑门的头发被男人拽住,迫使她仰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你觉得我在意?”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在意。

“你怎么好意思哭的?”

脑门上的头发被何文渊用力一拽,她头仰得更高。

胡愚获自己都没意识到,眼眶中蓄上了泪。

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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