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盖住。
胡愚获就着被推倒的地面坐了起来,没有动作。
平视过去,就是何文渊的侧脸。
……
昨晚,自己说收入五千,他听到的瞬间就知道自己在骗他。
何文渊一定调查过她,甚至可能,一直都盯着她。
盯着脱离了自己的她,为生活奔波。
用她曾经最引以为傲,也寄托希望的歌喉,赚着可怜的叁千块钱,还时不时开展陪酒作副业。
自己早因为吸烟无度患上了慢性咽炎,她不再有当年的嗓音。
上班这些年,脑子也上空了,没有精力像一些励志人士那样,自学个什么出来。
她已经泯然众人,接受平凡,拥抱贫穷,被迫直面了曾经最不敢面对的东西。
这是曾经拥有他的时候,从来不曾设想过的未来。
她又想抽烟。
床边支了个小折迭桌,上面有个便携烟灰缸。
胡愚获起身坐在了床角,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
红利群,十七块一包,顺喉,劲还大。
何文渊抽的烟,在外工作这么些年,她甚至都没见过。
本来就是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
这样想着,她扭头朝双眼紧闭的男人看过去。
视线下移,男人的手掌搭在一侧,胡愚获再次看到了那道伤痕。
鬼使神差的,她没夹烟的手,指尖轻轻点触上那条窄细的血痂,与自己后颈的血线别无二致。
何文渊指尖却动了,忽地捏住了她的手掌。
他睁开了眼,盯着胡愚获,唇瓣分开,正有话要出口,又顿住。
转而冷哼一声,再次张嘴,说出的话就不好听了。
“想我给你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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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某就是个拧巴的变态(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