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晚自习开始前会放三段铃声,以便于让学生们进入学习状态,林素纯踩着最后一段铃声的尾音刚要进教室,却被站在走廊的辛恒叫住了。
辛恒和林素纯同班,是他们班的三好班长,长相俊秀,成绩优异,家世和人缘也是极好。
在其他同学和老师看来,辛恒这样的人与沉默寡言,如同透明人一般的林素纯在班里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辛恒淡淡地说了句“走吧”,林素纯也没有问什么,就是很乖地跟着他。二人一前一后向校门口走去,在浓郁的夜色里,他们身后渐远的是开始自习而变得安静的明亮教学楼。
因为辛恒的缘故,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校门,拐进离学校几十米外的一条不太敞亮的巷子里。
巷子的尽头有一家小旅馆,辛恒常常带着林素纯在那里开房,他曾说过,像林素纯这种便宜货就应该在这种小旅馆被操。
这次还是那间有粉红色窗纱的大床房,昏黄的灯光映衬着庸俗的粉纱,走进来两个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说不清的暧昧。
一进去,两个人就各忙各的。辛恒摘下了班长这副温和的面具,像之前那样直接坐到床边,皱着眉,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回谁的消息。林素纯习惯性地脱下校服和内衣裤,放在床的一角,赤裸着身子,往床中间躺。
谁知还没躺下,就被辛恒拉住了脚腕,拽到他身边。掰开林素纯的腿,双腿之间的逼穴也随着微微张开,阴蒂和阴唇间有几丝粘连的透明逼水,他看了一眼,问道:“怎么是湿的?刚刚卖逼去了?”
林素纯摇摇头,很老实地告诉他刚才在体育馆的休息室给路久口交了。好像怕辛恒不认识似的,她还补充道,隔壁七班那个练篮球的体育生。
辛恒冷笑一声:“原来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啊…骚货给人舔个鸡巴都湿成这样,这不是欠操是什么?”说着,他挥掌轻扇了几下林素纯的逼。林素纯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看着那白皙的阴阜透出微微粉色,又吐出几丝逼水,辛恒脱掉裤子,掏出他那根与他高中生年纪完全不相符的粗壮鸡巴,准备直接一杆进洞。
林素纯看出了辛恒的意图,有些慌张地去拉住他的手,声音里也带着些哀求:“等一下,你的…太大了,我先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辛恒是操过林素纯的这些人里鸡巴最大的,每次操进来都会撑得她难受好一会,这次不做前戏就直接来,她怕会接受不了。
辛恒看了一眼林素纯拉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颗褐色的小痣。他捏捏林素纯柔软的脸颊肉,有些不以为然:“装什么纯?每次你都这么说,结果一操进去夹的比谁都紧。”
一边说着,辛恒一边托着鸡巴凑近林素纯,借着她的逼水,用硕大的龟头磨她的阴蒂。然后他又说道:“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被我破处也是在这张床上。当时你被我操的哭着说不要了,可是小逼还淫荡地吸着我的鸡巴,一直含到我射给你,都不舍得我的鸡巴离开。”
林素纯望着辛恒的脸,微微有些发愣。
买自己第一次的是班长辛恒,这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平安夜那晚,按照【h】上买家给的地址,林素纯来到巷子里的小旅馆。敲开房间门,却是辛恒出现在门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以为是自己敲错了门,连忙说着对不起,想要转身离开。
等待已久的猎物已经到了嘴边,辛恒又怎么会放林素纯走。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拽进了这间充满色情的房间,也像是将她拉入了一个无法脱身的漩涡。
被迫陷入回忆的林素纯无意识地松开了拉着辛恒的手,而后下一秒,就被他突然操进来的鸡巴完全操开了身子。
那种熟悉的,好像要撕裂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皱着眉,双手有些抗拒地抵住辛恒的胸膛,整个人借此悄悄向后缩。
“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辛恒说。鸡巴就操进去一点,紧窄的逼穴绞得他也不太好受,一把把想要逃开的林素纯拉了回来,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
辛恒把林素纯的双手扣住拉到头顶,另一只手锁着她的脖颈,毫不怜惜地伏身狠狠一顶。那肥软的逼肉终于被他粗暴彻底地撑开,箍住他鸡巴的柔软穴口因此变得薄而透明,有些像被戴上撑开的避孕套。
“嗯…”林素纯颤抖着发出一个气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打在辛恒的耳边,像一团柔软的绒毛擦过。
这似乎让辛恒发了一回善心,操进去以后,他并没有立刻顶动,而是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停滞了好一会。
他们两个人贴得很近,近得能让林素纯闻到辛恒的洗发水味道,是橘子味的。
下面酸胀感渐渐缓和的她不自然地侧过头,入眼的是破旧床头柜上那一排排多种样式的避孕套。这让她想到了什么,于是有些紧张地说:“你没带套…”
正沉醉于那种湿软紧致包裹感的辛恒舔咬着她细腻的颈子,有些不满的反问道:“操你的时候,我带过套?”
林素纯听出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