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最后，他还是朝着程泷玉笑了，神情柔和地用唇语说了声“谢谢”，随后睁着眼睛倒在了花丛中。

白色的茉莉花染上了他的血，掩盖住他的伤口。

两分钟后，警笛，救护车的声音，响彻在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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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已经过了，然而片场还是一片寂静，程泷玉趴在傅栖眠的身上，泣不成声，刘去桦捏紧了手上的金属手铐，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