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没多停留这个话题,只是尽职尽责地检查卫生用具的摆放,讲台的整洁程度,还有地面清洁工作。
在本子上记下分数,她转身和学姐道了别。
这是自己入职学生会的第一个任务,早读结束后的下课时间只有一刻钟,她要赶时间把工作成果送到另一栋楼去。
时间无多,姜时昭急匆匆地转身下楼,不小心手松,那册子乘着楼梯垂直滑了下去,坠到一双鞋前。
陈桁静静看她,“又是你。”
“今天不是来找你的。”姜时昭说,“我的本子掉在你脚边了,劳烦帮我捡下。”
陈桁看她几秒,像在斟酌话中的真伪,片刻弯下腰,把本子握在手里。
“谢谢。”姜时昭伸手要接本子,想起什么,问他道,“是你吗?”
“什么?”陈桁没听懂。
“没什么,不是就算了。”
眼看课间休息的时间快结束,姜时昭拿过那记录本,掸了掸灰,揣在怀中,转身要走,陈桁叫住了她。
“姜时昭。”
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陈桁眉头微蹙,像在思索,停顿片刻后开口道。
“虽然由老师转告过,但是我觉得应当再和你说一遍。”
“我不需要你的巧克力,也不需要早餐、情书,和你持续不断的好友申请。”
“这种事情越早说清越好,我是不会和你交朋友的,更不会和你谈恋爱。所以,郑重地恳请你,别再来烦我了。”
姜时昭抬起头,和那双极其傲慢的眼眸四目相对。
这是有史以来陈桁对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