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顶点以后用冷水迅速浇灭的空虚,口腔一阵酸甜,她低头一看,陈桁的手指正搅在里头。
这才意识过来陈桁干了什么,身体使不上劲,只能用牙关狠狠咬住,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指骨咬碎,不再让他动弹半分。
陈桁似无奈般的笑道,“痛。”
姜时昭大脑混沌一片,就记得他刚才欺负自己的摸样,更是用力的啃噬。
拔不出来也塞不进去,僵在牙关之间,小而弯的牙弓露出来,像一头自以为凶神恶煞的幼兽,妄图以此震慑到外敌。
禁锢大腿的手朝阴核探去,触到湿濡,自下而上地摩挲几回,屈起二指,原模原样地又给她送了回去。
空虚的甬道因得到满足而紧紧收在一起,上面的牙关松了,下面的小嘴恶狠狠地绞住他。
那被咬出血点的青紫手指终于得以抽出。
陈桁甩了甩,没去多管,底下抽插不停,重心下挪,换回那支惯用手,带着血与口腔津液,又重新深深塞回去。
他朝姜时昭的脸上看去,那双平日里飞扬跋扈眼睛早就被情欲沾染,表情是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无助。
五官松浅,她变得柔和、易碎。像颗晶莹无暇的水晶球,舞女在雪花纷飞里旋转跳舞,外面的纷扰与她无关,过分心安地享受起来。
还不够,陈桁想。
她将自己关在这里,玩玩而已。
每一个过于轻率的玩火者,都将收到应有的惩罚。
推着姜时昭抖动的双腿,陈桁俯身凑近,埋头进了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