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绞得他伤口酸痛,陈桁自虐般任由汁液浸泡,目光紧紧贴在姜时昭的脸上。
等到那里开始自动分泌汁水,才开始抽送。
她的神情逐渐松下,连抵抗的力气都软了几分。
陈桁放开囚禁的手,握住颈部,姜时昭一要闭眼就浅浅收紧,她不得不睁开的小羊眼里都是满盈的憎恨。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逐渐填满这昏黄狭窄的室内。
感受到甬道内的抽搐,陈桁伸手拿过校服,垫在她臀下,双指重重一顶,勾起来,速度加快。
十几下急速抽插后,姜时昭的小腹狠狠向里一瘪。
陈桁迅速抽出双指,后退几步,透明的液体随之喷射。
即使隔开一段距离,那水还是溅上了他的腹处,把底下的垫着的校服全都浇得一塌糊涂。
姜时昭眼前白光不断,她什么都看不清,但还是记得用手臂盖住眼睛。
紧紧的,这次没有任何光线漏进来。
满屋的喘息中,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在响。
陈桁从姜时昭身上下来,疲倦的拍拍她。
“你现在可以去上卫生间了。”
他抽纸为自己清理腹部的水液,裆部不知何时也被浇湿小片,鼓出来一包,里面涨热不堪,他却视若无睹。
擦拭完,揉成团,烦躁地扔进一旁的桶里。
姜时昭顿顿的躺在床上,手臂横住眼睛,隔了很久也没说话。
过了会,陈桁听见她的声音响起。
“陈桁,我是真的很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