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虽不至阴森，但实在恶心。

“怎么可能？”蹙眉说了句，许飞旋即用枪杆子挑起紫茗的断掉的右手。“就算妖孽，被这么剥皮，估计也死透了。付生，你有什么要说的？”

付生老头子也是眉头不展，身上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或者，是因为惯性！”

惯性？

这判断，能不能再敷衍点？

一个躯壳而已，还能有这种说法？

付生没理会我鄙夷的是神情，说：“这种东西，叫茂，是秋氏特有的生灵。茂的存在，完全是为了守护。当然，在最初，她们也是人，但因为dna被改变，所以才变得不人不鬼。茂的气场很强，就算死去，有时候也会习惯性攻击自认为是敌人的对象。”

付生的一番正色，倒是让我震惊起来。

鬼域之下，我们有幸认识到类如五煞的存在，但那也仅仅是限于对动物的一些改变罢了。没想在雪山之城，秋氏居然直接改成人体试验了。

“这些人，是自愿的？”我不解道。

“最初确实带着强制性，但到后面，茂计划的发展，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所以已经不是自愿与否的问题了。”付生说道。

要不要这么疯狂？

难道秋氏专干这种逆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