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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1 / 2)

进忠一手一个擒住了魏嬿婉的手腕,顶在床铺上,“嗯,奴才掉醋缸里了。”

魏嬿婉穿的是里衣,被这么一压,洁白如玉的手臂便就暴露了出来。

进忠眼神逐渐晦暗,哑着声音道:“主儿要凑过来闻一闻吗?闻闻奴才身上有多酸多涩。”

“涩”字,他说的意味深长。

魏嬿婉听出了其中藏着的意思,也不甘示弱,抬了下巴道:“你求我呀。”

许是被爱就能生出血肉,在进忠面前,魏嬿婉不是弘历面前温柔小意的妃嫔,不是友人身边笑意盈盈的女子。

她只是魏嬿婉。

一个会使小性子,会任性,会骄纵的,被爱着的魏嬿婉。

她知道进忠不会真走,所以才会甩头回了永寿宫。

她知道春婵等人会给他留路子,所以没有吩咐。

她知道——

进忠爱她,爱的如珠如宝,爱的深陷其中。

“好。”进忠的嗓子又哑了几分,“奴才求你。”

不待魏嬿婉说话,他便轻柔吻上了她柔嫩的手肘,一吻一移,虔诚的,专心的,吻她。

与吻额头不一样,与吻手背不一样。

他的每一分呼吸都撒在她隐秘的肌肤之上,落下点点的火焰,直至吻上了魏嬿婉的手腕,轻轻啃噬,“奴才求的够不够真心?”

奴才就是小心眼儿

魏嬿婉受不住了,连连讨饶,“真心,真心——别舔了,好痒。”

进忠低眉笑了一声,放过了她。

魏嬿婉松了口气,可下一瞬,进忠却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紧紧抱着。

安静又昏暗的屋内,魏嬿婉能清楚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说:“主儿,别怪奴才,奴才就是怕,怕你又回到以前那般处处为他想,处处为他好。”

他说:“奴才这小心眼怕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所以主儿要打要罚要扇嘴巴子都行,奴才就是忍不了。”

明知道留着凌云彻是为了对如懿一击必杀,可他却总是翻来翻去的想,万一,就说万一他的令主儿心里还给他留了个小小的位置呢?

所以看着凌云彻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永寿宫门口,他便疯了。

魏嬿婉伏在他的胸口,轻叹了口气。

是她的错,前世她屡次因着凌云彻说谎,怕是早就将进忠的心戳的千疮百孔,就算这一世她次次肯定,次次去抚平他的伤,却还是不足够。

罢了。

他要醋就醋罢。

魏嬿婉仰起头,笑吟吟,“礼物呢?”

进忠一惊,“主儿怎么晓得?”

“你哪次休沐不是来陪我的?”魏嬿婉瞄他,“今日白天你突然出宫去了,待到这个时辰才来,我哪还猜不到?”

她伸出手掌,“难道说不是给我的?”

进忠一笑,从后腰上拽下了一个锦盒,小声道:“奴才整个人都是主儿的,怎么还会给别人去?”

魏嬿婉靠着他掀开了锦盒。

里面是个金簪。

魏嬿婉有些不解的看了眼进忠。

倒不是她看不起这金簪,而是进忠此人眼光极高,总是寻来各种各样的珍贵珠宝奉上,和那些比较,这金簪便显得有些朴素,压根不值得进忠特意出宫呐。

进忠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了目光。

瞧着他的表情,魏嬿婉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将那金簪拿了出来。

握在手中,便发觉了不一样。

它的支杆并不似平日用着的那些簪子那般光滑,反而有些微微的棱角,且只在最末端嵌了个红宝石。

进忠瞧着她久久不说话,更紧张了,“若是不喜欢,奴才就拿回去。”

他伸手要去拿,却被魏嬿婉抓住了手掌。

果然。

魏嬿婉细细抚摸着上面新鲜的烫痕,不由噙了几分泪意,“你这又是何必?”

想起进忠下了值后急匆匆换了常服寻个铺子站一天,就为了给她打一个簪子便心疼的要命。

天气炎热,她躲在屋内都觉得难受,可摸着金簪上的痕迹,魏嬿婉清楚,进忠定是对了炉子整天。

“奴才手艺不好。”进忠抿着唇,“做不出来太精巧的样式,若是主儿看不上,奴才再学学。”

魏嬿婉摇了摇头,将金簪放在了进忠手心,然后带着泪眼笑道:“进忠,给我戴。”

进忠微愣,却又很快欣喜了起来,“是。”

他小心的凑近了魏嬿婉,将那金簪端端正正的插进了她的发间。

魏嬿婉摸了摸金簪,也轻轻的笑了。

她有很多簪子,金的玉的,不计其数,可哪个都比不上这一根。

“进忠。”她扯着他的袖子,轻声道:“别走了。”

别走了,陪她。

魏嬿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待她醒来,进忠已不见踪影,应当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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