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霖呈宫要比旁的公子住处大一些,因着是两位公子的住处,陶呈远与陶霖之共住一宫殿。
后宫里的公子们被赐宫殿的,除了裴公子的秋棠宫,那是独一份,再无旁人。
陶呈远与陶霖之皆是科考的状元,且年纪轻轻,陶呈远是大哥,今年十之有九,陶霖之要小一些,与帝王同岁,十之有七。
原是二弟陶霖之先入了宫,陶呈远一再反对,直到来宫里探亲,瞧见了帝王,只一眼,夜里便爬上了龙榻。
入了后宫来,两人仍是未荒废满肚子文墨,李昭云让他们每月都到承学堂去教书。
帝王突然来了宫里,陶呈远与陶霖之未曾准备,但仍是压抑着内心激动一同迎了帝王入宫。
秋棠宫内,裴砚秋瞧着地上的太监:“陛下呢?”
太监老老实实回话:“回公子,去了霖呈宫。”
闻言,裴砚秋脸色一沉,抓起桌上药桕扔在地上,溅起的渣子刮伤了手背。
他在这里给她捣药,她却去了旁的公子那里,他不见她,她就不能闯进来吗?!
她是帝王,她有何不敢?她都敢将他绑在伏龙椅上要了他雏子身!
陶霖之虽小,但比他那哥哥早服侍帝王,伺候起来也得心应手。
一双长指熟练褪下李昭云身上龙袍,他虽与李昭云同岁,但身姿倾长,比她高出多许,到底是个男人。
他解那抹胸时,双唇已是贴上李昭云的红唇,边解系带边与她纠缠着湿吻,但这一吻太过动情,舌尖探进柔腔里便急切搜刮起来,他已是旷了许久才等到帝王,胯下男根早在院里瞧见她时就硬挺了。
而陶呈远站在身后,已是褪下帝王的亵裤,不忘提醒宋霖之伺候沐浴。
帝王临幸公子们,皆是要先沐浴,再行事。
陶呈远将人抱进浴池里,让帝王坐在自己腿上,撩了水在那双乳上清洗。
陶霖之则站在帝王面前,一只手探到龙穴处揉弄着花唇,双唇再度贴上她红唇再续先前缠绵,身下的手也越撩越深陷,食指与中指同时入进花穴里扣摸抽送。
李昭云闭了眼喘息,两个男人将她夹在中间伺候,火热公子根一前一后紧紧贴着她。
这陶霖之面如桃花,凤眼薄唇,容貌不比裴砚秋逊色,而陶呈远则是面容刚毅,鼻梁高挺,兄弟二人各有千秋。
到了榻上,陶呈远伺候着擦身子,陶霖之早已俯在李昭云两腿间吮吸龙穴紧谷,舌尖勾着拨开花唇,逗弄着那挺立阴核,那处在水里沐浴时,他已揉弄了多时,且把她揉泄了一回。
“嗯——”
李昭云长吟一声,乳儿在陶呈远的口中挑弄,龙穴被陶霖之的舌尖伺候得阵阵收缩夹裹。
陶呈远将那一双美乳拢进手中,左右吸弄,舌尖绕着乳头上下扫动,又猛吸一口。
而陶霖之早已探了舌尖入进龙穴里,猛顶狠舔,直到那花穴收缩着紧咬他舌尖才让陶呈远将人扶起。
“远哥,抬起陛下的腿,我要入了。”
陶霖之握住胯下硬挺公子抵上龙穴,二人一人勾着一条纤腿,各自拦着李昭云的前后身子将她护在中间。
“浑人,轻一些。”李昭云话将说完,就急急皱眉仰头长吟了一声。
男根自上而下穿透了她身下花穴,宋霖之年纪轻轻,脸庞稚嫩,却是一身的腱子肉,玩穴的手段也高明,平日里没少搜罗淫书与陶呈远研究。
陶呈远看那花穴被撑得失了血色,他那好弟弟却是闭着眼,红着脸,看那神色也知胯下男根定是被龙穴狠狠吸啜着,爽上了天。
但他也心疼怀里李昭云,忍不住道:“霖,轻一些,弄疼陛下了。”
陶霖之睁开眼睛,胯下公子根顶弄着龙穴,感受着那细小花缝紧紧夹裹的快感:“陛下,霖之入得陛下身子可是爽快?”
他惯会瞧眼色,头一次侍寝就让李昭云连宠了他三日,三日里都不曾下他的榻,也知晓她这是爽着才会这般湿润夹裹他。
李昭云不理会他,身后那男人已是入了两指在她后庭里抽弄,那指尖上抹了膏药,冰凉异常,山薄荷一般,在她后庭里绽放,那手指也是极其娴熟,扣摸揉弄着她的菊皱,一双唇落在她后脖颈里,密密麻麻,灼热呼吸已是喷在她脸颊上,是好闻沉海之香,宫里才独有的香料。
陶霖之拦着那腿儿,凑了唇过去与她亲吻,胯下公子根插弄着龙穴深处,内里的花心还未磨开,今晚他要与远哥用些力了,只要磨开了花心,他的龟头便能入进那销魂窟去让这怀里的帝王喷出龙尿,射出阴水来,伺候到她腿脚酸麻,穴儿软烂。
陶呈远握着男根抵上那满是膏药的后庭,那处被他抹得滑腻通润,与陶霖之一同顶入也不会伤了龙体。
龟头将将入进紧致菊穴里,他便粗喘了一声,许久未碰她了,他都快成雏了,那层层菊蕊紧紧含着他龟头,让他险些射出。
但他看陶霖之插弄着前面龙穴如痴如醉,两人性器黏糊着发出声响,已是行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