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你就不管不查了?”
她字字泣血,可梦里的‘自己’却只觉得厌恶:“那你怎么不说她为什么总是针对你?还不是因为你还念着昱王。”
燕白洲只觉得一切荒唐不已,可他也能清楚感知到梦里的‘自己’只有满心的厌恶,心中烦闷燕白微毁容,又心疼又生气,因着这影响了燕白微嫁入昱王之事。
“便是白微吃醋,你不也没事吗?若非你自己不检点,她也不会如此报复你,人你杀了也安全了,却还恶毒的将她毁容。”
他言语刻薄:“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就不想她嫁给昱王?怎么?之前你肚子里的野种,真是昱王的?”
叶晚棠气得欢声颤抖:“燕白洲,你怎么能……”
“我哪句话说错了?”燕白洲满心厌恶,只觉叶晚棠也染了脏病一般,看向燕白微警告道:“以后你离她远点,她还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染了病。”
燕白微看看地上死了的男人,打了一个冷颤:“她刚才还拿手指甲划伤了我,不会让我染病吧?”
燕白微尖声喊道:“我不止要她毁容,我还要她也染上脏病,来人,将她脱光按倒那死人身上去!”
燕白微尖叫着满脸恶毒的模样,和在监牢时折磨他的模样重合。
燕白微便是这样残忍恶心,想到被她折辱的经历,燕白洲只想将她脱光了按倒那死人身上去。
可梦里的他,却只皱了皱眉:“行了,快回去看太医,你一个姑娘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被君月公主听到了,被昱王知道了,难道他们还会喜欢你?”
说完她拉着燕白微走了,走之前冷冷看了叶晚棠一眼:“你自己招惹来的脏病男人,你自己处理。”
燕白洲气得几欲吐血:“燕白洲,你住口,你应该惩罚燕白微,杀了她!你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样恶毒的燕白微还留着做什么,又怎么能那般对叶晚棠。
他满腔悲愤,可他杀不了,叶晚棠双眼通红,怎么看都冤枉,他却视而不见:“别说冤枉,若非你自己不检点,又怎么会招惹来这样的人。”
他心里明明知道,这就是燕白微报仇故意找的人,但为了不影响燕白微名声,将一切推到了叶晚棠身上。
燕白洲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那般恶劣,而且面对叶晚棠丝毫不掩饰。
因为那是再报复她,报复她爬床,报复她嫁给她还和野男人媾和怀上野种……
梦里的他觉得理所当然,可燕白洲清楚知道事实,那都不是真的,他没资格恨。
他并无法控制梦里的自己,于是亲眼看着他牵着苏芷瑶,占着叶晚棠的嫁妆,将苏芷瑶宠上天,捧着那个抄诗的骗子成为诗仙,和所有人一样嫌弃叶晚棠不识相,怎不知道自裁给苏芷瑶让位。
上辈子,裴渡也在护叶晚棠?
他任由全家甚至包括下人欺辱叶晚棠,任由叶晚棠声名狼藉,成为所有人的出气筒,看着苏芷瑶将叶晚棠当成他们恋爱游戏的一环,每每去招惹刺激叶晚棠,去她面前卿卿我我……
他就看着叶晚棠在短短两年时间,如同一朵花一般迅速凋零……
梦里和苏芷瑶的一切,将军府众人包括他自己的嘴脸,让他觉得恶心。
明明是母亲算计筹谋了一切,吃着叶晚棠的肉,喝着叶晚棠的血,占着叶晚棠的嫁妆,却那般欺辱她,世间最恶毒的人也不过如此,对他摆出慈母的模样。
他百依百顺,让她做了最尊贵的老夫人。
更恶心的是,苏芷瑶和他在一起喝醉酒后,情难自禁,无媒苟合滚到了一起。
梦中他们纠缠在一起,他痴迷苏芷瑶那浪荡的模样,让他恶心不已。
“畜生,畜生!”
他想阻止,可身体却只会跪舔苏芷瑶。
最后他搂着苏芷瑶的腰,去通知叶晚棠,他要娶苏芷瑶,苏芷瑶不做妾只做妻子。
他看到了叶晚棠的目光,紧紧锁定他的手,这一幕莫名令他难堪。
也更让他想起了叶晚棠之前和离时,忽然搂住裴渡腰的模样。
当时他只觉得愤怒,可现在却忽然想起叶晚棠的神情,那好像是在报仇,报仇梦中的这一幕。
这个念头让他悚然一惊,明明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可一切还是让他惶恐。
他无法想象,如果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经历,而叶晚棠也许也和他一样,在梦中仿佛真实经历过……
“不不不!”
他否定着怒吼着:“把手放下!”
“把手放下!”
梦中的自己没有搭理,甚至在苏芷瑶的腰上摩挲了两下,苏芷瑶嘤咛一声,打了他一下。
他们就那般当着叶晚棠的面,打情骂俏……不,那已经不是打情骂俏,而是公然……调情了。
这还不够,他前脚恶心通知叶晚棠,后脚,成为苏芷瑶的丫环听云就去暗示叶晚棠,她识趣点就该死,嘲讽她怎么还有脸活着。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