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报复孙皇后,也是替崔君昱铲除对手怎么了?”
“本来我和崔君昱才是嫡出,我们才是正统,怎么能让裴渡爬到我们的头上,本来只有崔君昱才资格认太子,继承皇位!”
君月公主直白得令人心惊,可她并非无的放矢。
“裴渡不是阉人又如何?他一生也摆脱不了阉人皇子的名头,真留他的性命,到时候大夏还是要亡在他手里!”
她依然没放弃拉裴渡一起死。
却不知道,她越说,宗室对她越失望,于她是自寻死路。
“你以为大夏亡了你这公主还能好?若大夏真亡到他手里,你这个罪魁祸首也占一半的责任,承当一半的罪责,后人评说,也不会忘了你!”
已经老眼昏花的八十岁族老,是看着大夏由盛转衰的,一把年纪了,甚至还要担心会不会灭亡。
“老夫告诉你,大夏若真亡了,老夫饶不了你,便是死也要将你带走,老夫看到了地下,怎么见列祖列宗。”
君月公主没想到这些老东西竟然会怪到她头上,气得哇的又吐了一口血:“皇室斗争什么时候停过,更何况本宫只是为了母亲报仇,本宫不惧。”
“说得冠冕堂皇,什么替母报仇,若真地下有知,你母亲大概会感动,但是大夏历任皇帝可不会感动,只会恨你恨你的母亲,你现在没死,不用怕他们,但你们的母亲可到了地下。”
衣柜里还藏着个美男,公主你很会玩
族老杵着拐杖上前,两句话让君月公主变了脸。
但很快她又调整过来了:“便是她受了些苛责又如何,总归孙焰也很快会下去陪她了,到时候她也可以找孙焰发泄。”
叶晚棠和裴渡面色一变,猛地看向孙皇后:“你对孙皇后做了什么?”
裴渡更是想了许多,孙皇后身体越来越弱,是不是也是君月公主的功劳?
反倒是孙皇后冷静:“她指的应该是之前我生产前给我下药,害我难产,又害我母子分离,拖垮我身体的事,她后面可没下毒机会。”
君月公主年纪渐长,孙皇后对她也有了戒心,更不是她轻易得手的。
“你痛苦这二十年,还有现在都是对你的惩罚。”君月公主冷笑:“我早从太医院那知道你的身体状况,更知道你活不久了。”
她没否认,当初确实是她给皇后下毒,才让皇后难产,找到下手的机会。
阻碍她和弟弟的人都该死,所以她是要皇后一尸两命的。
没想到孙皇后拼死生下来了,甚至抱走了孩子,竟然也撑过来了。
看到孙皇后还没死,裴渡也没死,才换成了折磨折辱裴渡报仇。
孙皇后被折磨了十几年,却依然没崩溃也没死,且太子之位迟迟没定下来,甚至还想着嫡子,君月公主当初才动了将裴渡变成太监,送回宫中的念头。
如此彻底绝了裴渡继位,还能报复母子俩,绝了皇帝,以及孙家让嫡皇子继位的心。
那时候君月公主满心以为父皇就只看重崔君昱,不立太子便是因为孙家世家作梗,差点直接捅出来。
可后来察觉到皇帝其实自己也不想立太子,才拖延了。
她拖延得也没问题,只是却给了裴渡成长的时间,一发不可收拾。
君月公主暗恨,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果断出手,不该给裴渡机会。
不过现在裴渡也休想拿到皇位。
“裴渡,便是你现在占了上风又如何,总归你一辈子也休想得到太子之位,一辈子也会困在警示和阉人皇子中,不管你怎么争辩,没人会在乎真相,世人只会知道你就是个兔儿爷!”
她一脸笃定,裴渡看着君月公主似笑非笑:“君月公主这么笃定你的话会传出去,是仰仗你藏在衣柜里的人吗?”
君月公主面色大变。
皇帝眉头一皱,脸色一沉:“衣柜里还藏了人?”
君月公主想否认,可下一瞬,裴渡忽然抽刀一掷,刀直接插入殿内精美雕花衣柜。
在一片死寂中,衣柜忽然打开了,一个身材精瘦肤白貌美的侍卫走了出来,他手臂鲜血淋漓,看来是被裴渡伤了。
但更吸引人的是他跪下请罪后,背后露出的伤痕和风光。
不怪叶晚棠用肤白貌美来形容,实在是这侍卫确实白,也确实貌美,特别是露出伤痕后,更有种凌虐美。
叶晚棠看向君月公主,眼神带着感慨震惊,君月公主吃得挺好。
若是孙胜男在这里,可得感慨她之前怎没找到这样的美男了。
更难得的是,这侍卫气质也很特别,清冷中带着乖巧,莫名惹人怜惜。
手臂鲜血直流,滴滴答答落地,他眉头微蹙,更添了一份破碎美。
他行礼跪地时,倒也挺赏心悦目……
眼前忽然出现半个身影,抵挡住了叶晚棠的目光。
叶晚棠一看,是裴渡。
她有些疑惑,脚下微微一动,往旁边挪了半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