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郎的衣裳。
他走上前,慢慢掀开新娘的盖头。
新娘抬眸看他,与他对视后突然哭了。
他俯身拿着袖子为她擦泪,轻声说:“别怕,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嫁给我,但是你放心,我会在亲王府里保护好你。”
可能是她听到了安心的话,点着头没再哭泣。
他坐下来,帮她取下头上的金钗玉簪,又为她拆开盘起的长发。
伺候圆房的嬷嬷过来把他叫到一旁,递给他一个香囊,说:“少爷,一会沐浴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放进浴桶里。”
他问:“这是什么?”
嬷嬷只是轻笑,什么也未说。
他脱下婚服去洗漱,出来时她正呆呆地坐着,看到他后紧张地低下了头。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她跟前,把香囊塞到她手里:“水温正好,沐浴时把这个放进浴桶里。”
她诧异地问他:“这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催她快去洗。
待她洗漱回来,她的脸颊和脖子已经通红不已,她又疑惑地问他:“为何洗了澡,身上还这么热?”
他没有回答,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牵起她的手来到床边坐下。
她紧张地往外挣脱着,他紧紧抓着放手,他凑近她,摸上了她滚烫的脸颊,轻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么?”
他揽了一下她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回道:“帮你驱热。”
她没听明白,问他:“怎么驱热?”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笑,然后在她说要掌灯时,低头吻上了去。
他的唇触上以后,她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慌忙往外推他,他扣住她的手腕,拖着她的脑袋,微微侧首,轻声说:“听话,不然会弄疼你。”
她没再动,小声问:“不是说不勉强的吗?”
他咬了一下她的唇,笑回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勉强。”
他说完,不等她回答又吻了上去。
她慌乱地往后撤着身子,却被他一把揽了回来,然后把她紧紧扣在胸前,动也不能动。
她的胸口贴着他的胸膛,呼吸时一起一伏地摩擦着,她感觉身上像被点了火一样烧了起来。
她后知后觉地问他:“洗澡用的香囊是不是放了奇怪的东西?为何你身上没有我身上热?你是不是没有放香囊?”
他抓住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又咬了一口她软软的嘴唇,说:“我不需要。”
“你骗我?”
她感觉被他骗了,使劲往外推他,他扣她在怀里不松手,再开口就是不可反抗:“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整个人都是我的,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何谈是骗。”
“你……”
她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他吻住,他先是轻吻,慢慢地越吻越深,最后抵开她的唇齿含住她的香舌,开始一阵疯狂的激吻。
她被他吻的浑身酥麻,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动了动身子开始迎合他。
他的一只手扶上她白嫩修长的脖颈,一点点轻揉着,身上极大的反应已经让他欲罢不能。
他离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搂着我别松手,我也不太会,你配合点。”
她迷迷糊糊地点着头。
“公子,公子。”这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一切。
“公子,您睡着了吗?有人找你。”江义敲着房门,小声喊道。
慕秋凉慢慢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刚才是在做梦,脸不由地红了。
他坐起身,准备下榻,刚动了一下身,突然感觉不对。
他急忙抓起茶杯帖在又红又烫的脸颊上,试图降一点温。
缓了片刻,对门外的江义道:“让那人等我一会,你先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深夜,月白风清,院中的翠竹在风吹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江义打着哈欠在门前候着,他不明白二公子为何要大半夜洗澡。
回府的时候不是洗过一次了吗?
今天也没有那么热呀!
过了好一会,慕秋凉洗完出来,穿了件儒雅的白色衣衫,衣带松松散散地系着,看起来慵懒舒适,披散的长发飘着淡淡的清香,他用簪子随意挽了一下,看了一眼带着讶异的江义,问他:“是谁半夜过来找我?”
他说着,往寝殿里走。
江义跟上他的脚步,回道:“回公子,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妇人,她是个哑巴,看到我后,只是一个劲的比划,我也没看明白她说的什么。”
“哑巴?”慕秋凉略微吃惊,踏步进了房间,问道:“人在何处?”
江义回道:“现在在亲王府的后门外,一开始在大门处不住地磕头要进府,门官怕影响不好,就把她带到了后门,到了后门,她伸出两根手指一阵比划,门官问她是不是找二公子,她连忙点头。”
慕秋凉想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