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吗?我就偏偏不随他的意,我要让欧阳月漓沦为猪狗一样的笑柄!”
刘嫣儿脸上都是杀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到一副娇小可人的上官小姐,惯常待人温和大气,居然也有这般扭曲变态的时刻。
不大的房间里回荡着她阴沉的笑声。
就像是暗夜里蛰伏在黑洞里的鬼魅,借着夜幕的遮掩偷偷潜伏到了人间,张开血喷大口,吞噬着人间芬芳的一切。
丫鬟看着实在害怕,颤颤巍巍道,“小姐,您别这样了。”
刘嫣儿笑声戛然而止,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本小姐想笑就笑,用你多管?”
可怜的小丫鬟被打偏了脸,嘴角开始渗出血迹,却低着头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一夜之间,风灵国的风向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逆转。
原本承受着浩荡皇恩的欧阳家,突然沦为了大众的笑柄。
原因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各地都冒出了上官月,声称自己才是那个劫富济贫,造福一方的侠女。
而欧阳家的欧阳月漓是假冒的冒牌货。
这件事就像瘟疫一样快速的在城中蔓延开来,飘到了每一户权贵之家和名门贵女的耳中,众人都对欧阳家嗤之以鼻。
欧阳家众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欧阳月漓更是连夜哭肿了一双眼睛。
朝堂之上朝臣们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欧阳震,有的甚至出言讥讽。
“近日城中传言,不知道欧阳大人可有耳闻啊?说起来欧阳姑娘是上官月这一事,好像你并未出具什么凭证?”
说话的是户部侍郎李德全,他未必有多清正廉洁,但有一条,他和欧阳震及其身后的党派是天然的死对头。
“李侍郎此言何意?我欧阳家行的正坐的的端,不惧那些流言蜚语,你莫要血口喷人。”欧阳震当即反驳道。
“哦?既然如此,为何不出具凭证?听说上官月身手了得,依我看,不如让欧阳姑娘出来给我们露一手,也堵了那悠悠之口。”李德全冷笑道。
谁不知道欧阳家的欧阳月漓十指不沾阳春水,身材娇小轻盈,来阵风都能给刮倒,就凭那样的体质还能是拥有不是神功的盖世侠女?
这话说出去骗鬼,鬼都不带信的。
叶云衣冷眼看着他们狗咬狗,也不加以阻止。
从给欧阳月漓县主之位开始,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幕。
她倒要看看欧阳震下次还敢不敢胁迫皇权,为己谋利。
要不是系统规矩一大堆,她早早就手起刀落,把欧阳家满门都屠了。
该死的欧阳辰逸,是个什么东西?把原身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帝玩弄于股掌之中,?最后更是活活给虐杀死!
叶云衣既然来了,就不会不替她报这个仇,废他一条腿又算得了什么,她还要把欧阳家满门都剁成肉泥。
其他朝臣们心中都有数,更有那些平日里和他们政见不合的,这个时候都站出来踩欧阳家一脚。
偏偏欧阳震心里有亏,反驳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下朝去了。
听说和户部侍郎,后面又在宫门口,冤家路窄撞上了,唇枪舌战好一场争执。
把围观的老百姓都看笑了。
叶云衣心里好不畅快,这些朝堂上,首鼠两端,见风使舵的老狐狸,就是欠收拾。
倒是当事人欧阳月漓,在家中哭天抹泪的,几次投河寻死,都被家丁们救了上来。
晚些时候还在自己房中上了一回吊,又被侍女给救了回来。
这些消息是原封不动传到刘嫣儿的耳中的,因为欧阳辰逸那个蠢货的身边,不只有一个她安插的眼线。
可以说欧阳家即便是一棵草,被风吹的往什么方向飘,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欧阳月漓,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不是想要上官月的光环吗?
也要看自己配不配得起!
谁夺了她刘嫣儿的东西,她就让谁付出血的代价。
叶云衣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泡着花瓣浴,听着侍女长清在一旁向她汇报。
民间民意沸腾,纷纷指责欧阳震贪慕虚荣,鸠占鹊巢,指使自己的亲侄女认了本不属于他的荣誉。
至于朝堂之上,参欧阳家的奏折更是屡见不鲜。
各方逼迫之下,欧阳家焦灼如火,欧阳震只好硬着头皮去宫里面跪地恳求女帝陛下撤销册封欧阳月漓的圣旨。
叶云衣心中冷笑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东西你也有今天啊?
欧阳震灰头土脸的离开宫殿后,铁少棠率领部下赶了过来。
跪在大殿的中央,言辞恳切,“请女皇陛下不要再犹豫了,欧阳家包藏祸心,此事臣已查明。”
原来他这段时间暗暗查了欧阳震利用欧阳月漓冒领上官月名声的事情。
分明是一件谋划已久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胁迫皇权在朝中立威。
叶云衣闻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