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澈拱手微笑:“二哥海量,四弟实在&26159;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怎么可能?我瞧你在楚国的时候挺能喝的,对啦…那时你还不&26159;四皇子,而&26159;一个侍卫。”敖泽哈哈大笑:“叫什么来着?叫…白敬!对白敬,我&35828;四弟呀,你可把二哥骗惨了,不过你这招瞒天过海还真&26159;厉害,如果不&26159;身份对调过,恐怕你刚入燕国的时候就死了。”
敖澈听他语气中尽&26159;不屑,心中冷哼一声,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二哥喝多了。”
“我没多!”
敖泽拍着敖澈的肩膀感慨:“四弟你真&26159;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现在父皇这么看重你,大臣们也对你刮目相看,哪像二哥,四处不招人待见。”
“二哥&35828;哪的话,如果父皇不看重二哥,怎么会让二哥出使楚国?不被看中的&26159;弃子敖澈罢了。”
敖澈嘴角噙着淡然的笑意,可锦瑟却发现他的手在轻微颤抖着,显然心中被揭穿伤疤,尤为难受。
锦瑟默默地握紧敖澈的手,敖澈对她微微一笑,二人心中都&26159;一暖。
“四皇子别介意,你二哥他喝多了。”
史如芸走上来扶住敖泽,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意,吩咐侍女将胡言乱语的敖泽扶出含元殿。敖澈皱眉望着敖泽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锦瑟轻叹道:“敖泽已经开始嫉妒你,咱们也要小心防备着他了。含元殿外风声鹤唳,这条路,注定铺满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