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回答，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经转了好几道心思：董芳仪问这句话的出发点&26159;什么？或者她想要什么答案？

“芳仪娘娘也应该知道，我们女人&26159;没有选择的，从入宫到现在，烟罗都&26159;身不由己，&35828;句犯忌讳的话，烟罗宁愿留在民间做一介村妇，朝九晚五、男耕女织，过着清贫却悠闲的生活，也绝不想进宫，过着锦衣玉食却担惊受怕的日子。”

锦瑟长声慨叹。

“哦？四皇子妃居然&26159;这样想的？”董芳仪神情中多了几分好奇：“本宫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贪图富贵者多，真情实意的少，&35828;来四皇子妃竟&26159;如此淡薄之人，到让本宫惊讶。”

若有若无的讥讽，让锦瑟十分不爽。

“烟罗并非淡薄，只&26159;老天爷&26159;公平的，你想获得一部分时，必须先要失去一部分，烟罗只&26159;不想用自由换取富贵而已，谈不上什么淡薄之人。”

锦瑟微微一顿，“如果烟罗一直&26159;自由的，便断然不会接受四皇子的婚事，甚至根本不会进宫，若非含元殿上，太华公主一意认为我与四皇子在大楚时的心上人长的相似，烟罗恐怕也只&26159;一个小小的宫女，不会成为四殿下的正妃，所以纵观往事&35828;来，烟罗一直&26159;身不由己的。”

“为什么不愿意嫁给四殿下？他虽然地位不高，可毕竟还&26159;皇上的骨血。”

董芳仪变了问题。

“烟罗不想做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

锦瑟傲然一笑：“我也有尊严！”

董芳仪脸色一白，唇边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手拈着的黑子，居然有些颤抖，显然&26159;锦瑟的话触动了她的心事，可这样的反应，迅速就被她调整过来，变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尽管董芳仪将情绪隐藏的很好，可锦瑟还&26159;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瞬间，不做替代品——这句话为什么会让修养良好、喜怒不形于色的董芳仪如此狼狈？她做了谁的替代品，难道&26159;——锦瑟心中浮起一个女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