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一下午的陆芝卿终于在高强度的低头弓腰的作画中解放了。
时间指向了夜晚十一点半,客厅的灯早关了,她起身扭动了僵硬的关节,最终决定去厨房倒一杯水喝。
她摸黑习惯了,也就没开灯,加之今夜赶上十五临近,悬在天上的白玉盘又圆又亮,透过敞开的窗户,那银白的光洁洋洋洒洒地铺进来。
陆芝卿对着窗外发呆,直到听到另一侧的卧室门锁解开的咔擦声,缝隙透出微弱灯光,只着一条牛仔裤的姜琮帆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她身侧、接水、倒出一粒药、就着水咽下,一气呵成。
就算在昏暗中,她还是能看清他紧致的上身肌肉,虽然厚着脸皮建立了所谓的实践关系,但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
“怎么又不穿衣服”
姜琮帆瞥了她一眼,压低声音笑了,轻微挪动位置来到背后,搭在台面上的手滑过来,像是虚虚将她环入怀中。
“好热,而且,芝卿姐已经看过了。”
陆芝卿只看过去半分,而他的喜欢像是不加掩饰地撞进她眼里,激起无数浪花,要将当下的她彻底淹没。
她想,姜琮帆一定很适合当一个演员。
其实潜意识里,她是能感受到他的感情,就和心脏一般炽热。
只是
有点难为情。
意淫别人她会羞耻、画黄漫她会羞耻、自慰完她还是会羞耻。
被姜琮帆点名道姓地指出自己作出的荒唐行径,就好像掀开了最后的遮羞布,早被他剖析得明明白白。
他或许只是在开玩笑,像钓鱼般把她骗上岸,再抽身离开。
但是
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男色当前,岂能坐视不管。
炮友什么的,可是姜琮帆自己答应的,这种既不用付出感情,又可以一爽到底的好事。
更别提,现在她都有些灵感枯竭了,正需要这种与美男实践的方式开开窍。
疑似自暴自弃的她将两只手同时压上了他突出的胸肌,五指下意识揉捏了两下,最后红着脸感慨了一句。
“胸真大啊。”
句末,姜琮帆的胸腔剧烈起伏,而后伴随着是他的一阵大笑,惹的陆芝卿耳根烫的通红,拼命用拳头打压上他肌肉各处。
“啊啊啊啊你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他憋回眼泪,可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双手顺势包裹了五指蜷缩的小拳,不给她进攻的机会。
“感觉芝卿姐很像很像一个流氓?”
姜琮帆也不知道这么说合不合适,所以在句尾还带上了疑问的语气,只是陆芝卿将此通通认定为陈述句,如同炸毛的猫张开嘴就死死咬上他宽厚的肩膀。
“我咬死你。”
“嘶,芝卿姐好痛”
其实他锻炼久了,还算肉厚,只是架不住她没带半分怜惜的劲,细白皮肤上很快就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牙印。
他故作可怜地低头看向她,陆芝卿将脸颊搁在他颈窝,只见他卖乖的一双狗眼,又狠不下心了。
“哼那我舔死你,用唾沫淹死你!”
姜琮帆只当她在开玩笑,可画了一下午色色的陆芝卿哪还转的动正常脑子,满眼色心,真就用舌尖顺着先前水珠滚动的痕迹舔下来。
“芝、芝卿姐!”
她的舌头竟然扫到一侧的乳头,仔细打转,牙齿轻轻顺着各个方向研磨,就像是一位伏在他身上舔奶的婴儿。
这下,换从来得心应手的姜琮帆失了方向,他急匆匆唤着她的名字,连身下的性器也在瞬间中涨大。
胸前细微的刺激,其实算不上舒服,只是单纯的有感觉。
最有感觉的是他紧绷的神经,看着陆芝卿几乎要和自己贴合在一块的身体,再用她的嘴和舌头一齐描摹乳头的形状,并且手掌有力地隔着裤料抓揉起支起帐篷的裤裆,这幅已经称得上淫乱的景象,一幕幕刺激他的眼、他的体温、他的性器。
虽然光看陆芝卿的漫画就能感觉到,在性事方面,她绝非是被动的,可真正做了才明白,他意淫的春梦终究是脑补,她是真的实干家啊。
不行要射了。
姜琮帆控制不住地低声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脏话,随后单手拎起她的腰,将陆芝卿坐上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他没准她继续下去,反而是自己贴上她浸染上沐浴露的皮肤,用舌头轻轻舔扫耳垂。
“芝卿姐,让我来舔,可以吗。”
陆芝卿瞬间联想到阅览过的黄漫片段,大脑兴奋地响应起各种py,穴肉在刺激下收缩起来,表现为夹紧的大腿。
姜琮帆看见了,他不仅看见,还明白原因,一边笑着问询,一边蠢蠢欲动地去拉下她睡裙的肩带。
“芝卿姐,可以脱吗?”
待她点头,他便极快地解开后背的一排扣,睡裙堆积在腰间,而内衣自然也被脱下迭到一边,白嫩的乳微微隆起,他爱怜地捧起来与乳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