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身体无意识地收绞,脑内轰然一片。
&esp;&esp;她已经注意不到自己异常的反应将男人夹得激s了数十秒。恐惧,只有恐惧。
&esp;&esp;汗湿的手心攥紧他褶皱的衣领。
&esp;&esp;“孟鹤鸣,孟鹤鸣,关上,求你关上。”
&esp;&esp;嘴唇簌簌颤抖,眼泪不再是一颗颗晶莹滚落,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瞬间洇湿了脸颊。她有多害怕他是知道的,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吓她,即便他生气,即便他暴怒。
&esp;&esp;在她的恳求之下,男人冷静地看着她,固执地问:“那你说,有没有爱过我。”
&esp;&esp;第55章 分手
&esp;&esp;有些问题问出口注定没意义。
&esp;&esp;爱与不爱, 在绝对的恐惧之下都会变成谎言。
&esp;&esp;她现在说爱,他就会信吗?
&esp;&esp;帷幔在无声的沉默中缓缓闭阖,即便如此, 知道那底下是什么之后,恐惧并不会随它的关闭而消失。
&esp;&esp;她面色白如宣纸,嘴唇也褪去了所有血色, 看起来可怜、无助, 宛如惊吓过度的迷途羔羊。她的腿还在抖,一颤一颤,让人生不起再多怜悯之外的情绪。
&esp;&esp;他抽身离开, 想替她擦一擦事后不堪。
&esp;&esp;裙摆忽得垂下, 遮住了底下春光。她蜷缩在真皮沙发上, 只露出一截脚趾,双臂环抱, 满是防备姿态。
&esp;&esp;孟鹤鸣有些后悔:“我叫人给你拿件干净衣服。”
&esp;&esp;“不用了。”央仪用发颤的声音说, “我不想待在这。”
&esp;&esp;她的眼泪已经快收干了, 瓷白的肌肤上泪痕明显, 长睫被沾湿,几簇几簇黏在一起,水意蒙蒙。
&esp;&esp;伸手去帮她揩泪痕, 被她躲开。
&esp;&esp;他的手僵在半空。
&esp;&esp;想解释,但显然她没心思会听。
&esp;&esp;连空调出风口的窸窣响动, 她都会疑心是玻璃后鳞片和枯叶摩擦发出的簌簌动静。
&esp;&esp;她如惊弓之鸟。
&esp;&esp;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有没有一层玻璃隔绝与她无关,因为谁的变态癖好在这养那个——她也不关心。
&esp;&esp;要不是一层挑高, 这里望下去离地足足有七八米高,她甚至想过避开正门那面墙, 直接从临湖玻璃破开跳下去。
&esp;&esp;频繁望向窗外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内心。
&esp;&esp;孟鹤鸣压下心头烦躁,取一件西装罩在她头上,在她尚未拒绝之前,倾身将人抱起。
&esp;&esp;她身上玲珑有致,抱起来却不重,所有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托在她臀下的右手微微使力,蓦地摸到一片湿冷。他怔愣,这才理智回笼。这一手又腻又滑的东西,是他留在她身体里的,如今随着大幅动作而流了出来。
&esp;&esp;凭她刚才那副倔生生的样子,要怎么含着这些走出这里。怕不是刚走出几步,裙子就要洇湿了。
&esp;&esp;孟鹤鸣抿紧唇,抱着她大步往外。
&esp;&esp;这一路他避开人,从后门离开。
&esp;&esp;徐叔已经驾车等在门口,如他吩咐的那样没亮车灯,黑车蛰伏在树影下,没人注意到有人正在离开。
&esp;&esp;如来的时候一样,挡板高高竖起。
&esp;&esp;自上车起,央仪再没说过一句话,她安静得仿佛不存在,视线留在窗外倒退的街景上,榕城浓墨重彩的美也无法将她从刚才的恐惧中拉回来。
&esp;&esp;她真的很怕蛇,光是想象刚才那间屋子里,她隔着玻璃和那双冰冷的眼睛对上,鸡皮疙瘩就止不住地冒。
&esp;&esp;得益于浪漫的职业,她的想象力很强,留在脑子里的剪影会在一次次加工后越来越生动,越来越具体。一路上她都在强迫自己不要想,可是一闭眼,脑海里的东西不止变化为3d,甚至连空调风吹在皮肤上,她都能幻想出冰冷湿滑的动物爬行在她肌肤上的模样。
&esp;&esp;控制不住地,她捂住嘴,用力干呕起来。
&esp;&esp;眼前递来一方手帕,男人宽厚的手掌在她背上温柔轻拂。现在与那间休息室有关的东西都让她应激。
&esp;&esp;手掌轻拍肩胛的抚触,让她更剧烈地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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