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她连起床都不愿意,更别说试婚纱了。
&esp;&esp;听方尖儿说,试婚纱和拍婚纱照都是一项非常考研人类耐心的体力活。
&esp;&esp;而恰好现在,她一点体力都没有。
&esp;&esp;更无暇去思考方尖儿这个没经验的人是哪里来的道听途说。
&esp;&esp;至于始作俑者……
&esp;&esp;始作俑者掐着点进入卧室,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依然是高领毛衣,铅灰色西裤,一副精英相。
&esp;&esp;央仪懒懒地抬了下眼皮,一边欣赏,一边不可避免地脸红起来。昨天有点过分了,尺度远大于她的想象,因此在见到当事人的第一瞬间,她就回忆了起来。他在说话,问她累不累,要不要吃点什么?但她脑子里却是他的舌头好软,水淋淋的,且不知疲倦。
&esp;&esp;见她没有反应,耳朵开始泛红,眼尾也有同样的迹象,男人弯腰凑过来,用手背贴了贴她额头。熟悉的熏香渡了过来,央仪又想到他汗湿的后背,将身体压得很低时可以轻易看到他的发顶,后颈,背阔肌。肌肉充了血,沟壑明显,又性感又有力。
&esp;&esp;他凑过来时,央仪瞥了一眼他的后背。
&esp;&esp;被黑色毛衣挡着,只隐约勾勒出一点轮廓。
&esp;&esp;在更多联想浮现之前,她赶忙收回,把他的手按了下来。她本意是抱怨,结果说出来的话更像撒娇:“你怎么不累的?”
&esp;&esp;“怕你元旦跑了。”男人瞥她一眼,淡声说,“多珍惜一下在榕城的时间。”
&esp;&esp;“……”
&esp;&esp;用最理直气壮的态度说最可怜的话是吧?
&esp;&esp;央仪敏锐地察觉到,孟鹤鸣居然还有卖惨的潜质。只不过配上他这张脸和这身气质,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