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理论。五中靠着狼群理论爬到了第一，我们也可以。”校长说完后又加上了一句。“一中今年也分快慢班了，大家都这样，我们不这样就落伍了。”

赵大千这句话是对曹方德说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曹方德吞了吞喉咙，心中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只知道，他呆了二十多年的东大附中从今天开始变了。校训中的兼爱从此后应该就变成了一句口号了。

曹方德看了一眼陈子白和柳瑶，心中对这两个学生更喜欢了。然后情不自禁的的笑了起来，看来自己也是俗人一个。

三班的学生都不知道曹方德为什么突然发笑，于是更加的小心翼翼坐直身子，默不出声。

曹方德扫视了一遍教室把手里成绩单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中，然后咳嗽一声，重新说了一遍他最开始讲的话。“初中已经是过去，我不管你们中考成绩如何，现在你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新的未来，我希望你们不要被过去的荣耀所迷惑，也不要为过去的失败而气馁。”

曹方德说完后，看了一眼夏清雪和林兰，然后对着陈子白说道：“陈子白，你多叫几个同学和我一起去领教材。”

“好。”陈子白站起来看着最后一排的男生喊道：“蒋东西、韦柏觉、邹俊跟我一起去。”

在曹方德走出教室，陈子白又领着十几个男生跟着出去后，教室重新喧闹了起来。林兰重新戴上耳机，把外面让她不喜欢的杂音重新隔绝了起来。而这些噪音的制造者在她看来都是十分幼稚的，并且失败。

“东江大学附属中学不过如此！”林兰心中也有这样的想法，她的中考成绩比东大附中的录取线高出21分。

过了一会儿，每个男生都抱着厚厚的一叠教材回到教室，曹方德又吩咐几个学生把这些书挨着传下去。

“有没有差的？一共11本。”曹方德问道。

“没有。”

“陈子白，夏清雪，苏令月，杜丽丽，林兰，钱燕留下做清洁，其余的学生放学。住校的早点回寝室，走读的路上注意安全。”

随着曹方德的话落下，迫不及待的学生们一涌而出。

曹方德看着柳瑶瘦弱的背影，想着刚刚陈子白转给他的万国锋的话，这么一看还真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

“该怎么帮助她才能接受呢？”曹方德心中叹了一口气，又回想起了陈子白对他说的柳瑶的性格。“直接给钱是肯定不行的，她虽然不会拒绝，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毕竟这样在她看起来有可能就是施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