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落言教他写程序，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挺好的。

&esp;&esp;为了不让绒英看出破绽，在他面前时，余晖都表现得和平时一模一样，没有悲伤或者痛苦。

&esp;&esp;夜深，落霜和父亲在客厅下棋，绒英和余晖在院子里散步，绒英沉默了很多，他站在月光下，凝视天幕上的繁星。

&esp;&esp;余晖跟他说着有趣的故事哄他高兴，却突然听到他说：“元成不在了，对不对？”

&esp;&esp;余晖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胡说什么呢，他回老家了。”

&esp;&esp;“你不用瞒着我，我猜得到。”

&esp;&esp;元成很了解他，他也很了解元成。

&esp;&esp;他们三人一起生活十几年，有些话不必说出口，都心知肚明。

&esp;&esp;“绒英”

&esp;&esp;“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他不就是希望我恨他吗？那我就恨着吧。”

&esp;&esp;恨着恨着，这辈子就过去了。

&esp;&esp;绒英笑着抱住余晖，“我会好好活着。”

&esp;&esp;余晖回抱了他，“好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esp;&esp;“嗯，我知道。”

&esp;&esp;有人带着创伤死在曙光洒向大地的那一刻，光和暖救不了所有人。

&esp;&esp;有人捂着溃烂的伤口通关名为人生的游戏，恨着也好，爱着也罢，终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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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很久很久之后，绒英去了另一个城市进修，落言正好调任，两人都离开了家，只剩下落霜和余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