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墨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泥轰人的公司说是规矩多,但那是约束下面人的,够资格约束财务总监的,就那么两三个人,只要他们不做声,下面的人屁话都不敢说。
&esp;&esp;什么叫等级森严?这就是等级森严,大家一看电视里,泥轰的扶梯上,人们一水儿地站在左边,好像很讲秩序,但那是没见过在右边昂首挺胸上下的人——那才是特权阶层。
&esp;&esp;简而言之,介壳墨子的失踪,被发现得比较晚,但是这种失误是可以理解的。
&esp;&esp;冯君回到郑阳,先给喻老又按摩了两天——其实保健医生已经掌握了按摩的要领,他不在的这些天,就是保健医生在给按摩,反正喻老的状态已经大为好转。
&esp;&esp;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他亲手按摩的效果更好一点,毕竟他是可以输送灵气的。
&esp;&esp;这一天,他帮喻老按摩完毕,喻老随口问一句,“那个介壳墨子,是怎么回事呀?”
&esp;&esp;“什么?”冯君愣了一愣,才摇摇头,“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sp;&esp;“墨子和香雪,两个风华正茂的女娃娃呀,”喻老长塘一声,“就在租住的公寓里面失踪了,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感到遗憾?”
&esp;&esp;“你老就直说好了,我真的听不懂,”冯君显出了一些不耐烦,“如果没事的话,尾款考虑支付一下吧,我觉得你差不多已经好了。”
&esp;&esp;喻老也有点懵懂,因为他确实不能确定,介壳墨子和香雪的失踪,跟冯君有什么关系,他只是直觉地认为——这两者之间是有关系的。
&esp;&esp;其实倒推一下,介壳墨子手机失联的日子,正是冯君去魔都的第二天,也是日睦工厂爆发大事件的第一天,有嫌疑是可以肯定的。
&esp;&esp;没有谁规定,灵异事件不能连续作案的,真要是冯君所为,只能说他连续作战能力强。
&esp;&esp;但是同时,喻老也可以确定,冯君没有在答应不生事之后,继续惹是生非。
&esp;&esp;所以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问题上,“我觉得我还差很多,完全没有恢复巅峰状态,需要继续治疗……药不能停啊。”
&esp;&esp;对于这种耍老流ang的老领导,冯君也见多了,袁子豪、彭老……那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esp;&esp;他能够确定,喻老有很大概率,已经恢复得比脑梗之前还要好了,但是……人家一口咬定没有康复,他总不能撵人走吧?
&esp;&esp;当然,他也能理解这种心情,没有谁不希望自己有个健康身体的,喻老发现身体在持续好转,肯定希望能恢复得更好一点。
&esp;&esp;所以他微微颔首,“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过我很快就会再次离开了,我跟他们招呼一声,你还可以在这里滞留一个月。”
&esp;&esp;喻老一听,就又有点不开心了,做为亲身经历者,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冯君给自己按摩,跟别人给自己按摩,效果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你要去哪儿?”
&esp;&esp;“这个,您没必要知道吧?”冯君翻一翻眼皮,“我就是体制外一土豆,也没犯事,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
&esp;&esp;你没犯事?喻老听得暗暗冷哼一声,你不但犯事了,犯的事还不小,只不过我们目前没有合适的取证手段,才让你小子逍遥法wai的。
&esp;&esp;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毕竟逍遥法wai的事情,他也听说得多了,到了某个层面,只要大节不亏,小事真的没必要计较。
&esp;&esp;所以他换一种说辞,“你看,我是严格按照你的要求支付治疗费的,给的也是上限,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你说撒手就撒手……契约精神呢?”
&esp;&esp;“呦?”冯君听得笑了,一个老gan部居然用契约精神来质问自己,这也是满时尚的,“既然你承认,是我在治疗你,那么你就应该认可我的判断,我认为,你已经完全好了。”
&esp;&esp;“没有,我就是没有痊愈!”喻老才不管这个,涉及到自己是否能康复,他完全不介意撒泼打滚——大多数老年人都认为,自己可以少活两天,但是一定要健康。
&esp;&esp;所以他很愤怒地指责冯君,“你以次充好,身体是我的,我当然清楚自己好了没有……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到底要去哪里,去多久?”
&esp;&esp;冯君见他不阻止自己离开,倒也不介意回答一下,“我去滇桂走一走,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不能再推迟了。”
&esp;&esp;喻老眼珠一转,试探着发问,“不会再去缅甸杀个血流成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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