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七号的小辈,不知老夫这张脸,在你面前,可有几分薄面?”
&esp;&esp;水长老冷笑道,双目如电,射在七号覆着黑幕的脸上。
&esp;&esp;“前,前辈息怒,在下乃风家子弟,水风两姓,为通家之好,还请前辈看在长辈面上,暂熄雷霆。”
&esp;&esp;水长老气海后期的修为强悍无比,双目射出的威压,便让七号忍不住浑身颤抖。
&esp;&esp;‘哼,无胆鼠辈!”
&esp;&esp;水长老收回目光,傲视全场,森然道,“一千一百五十金,李老儿可以落锤了!”
&esp;&esp;“一千一百五十金一次,一千一百五十金两次……”
&esp;&esp;银袍老者手中银锤方要落下,一道声音响起,“一千两百金!”
&esp;&esp;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可此声一出,场间的温度都好似猛地降低了。
&esp;&esp;毫无疑问,出声的正是许易。
&esp;&esp;此刻,他已思量清楚,存了志在必得之心。
&esp;&esp;钱没了可以再赚,龙鳄皮这等防御神物,若是错过,便为永憾。
&esp;&esp;再者,他自知即将面对源源不绝的生死之战,龙鳄皮的防御能力,乃是他亟需的。
&esp;&esp;至于这位水长老耍横,吓得住别人,哪里吓得住他,他连周道乾这种传说已经跨入凝液境的神人都得罪死了,还怕区区一个水长老?
&esp;&esp;“鼠辈敢尔!”
&esp;&esp;水长老怒极,双目精光大作,死死凝视着离他不远处的许易。
&esp;&esp;强大的威压散出,令许易周遭几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独他却纹丝不动。
&esp;&esp;凭他强大的灵魂力,这点威压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当下沙哑着嗓子淡然道,“老贼别狂,此间是玲珑阁,公买公卖,容不得你强夺!”
&esp;&esp;轰!
&esp;&esp;满场巨震,所有人的视线都朝许易处凝聚。
&esp;&esp;水家何等巨族,横亘广安数百年,水家族长过寿,便连广安府令也得到贺。
&esp;&esp;水长老何等人物,那是气海后期的大能,说是叱咤广安,也绝不为过。
&esp;&esp;今日,却被人当面直斥“老贼”,想想都觉虚幻。
&esp;&esp;“鼠辈好胆,可敢报上名姓,老夫必要你好看!”
&esp;&esp;水长老鼻子都气歪了,一腔老血险些没喷出来,纵横广安这些年,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了。
&esp;&esp;“老李,我已叫价,请询价,若是无人加价,这龙鳄皮,便是在下的了。”
&esp;&esp;许易根本不理会疯水长老,冷声提醒银袍老者。他故意变化了声音,显得苍老,是以,称呼银袍老者也老气横秋。
&esp;&esp;许易很清楚,水长老再狂,也绝犯不起众怒,且玲珑阁雄垂广安多年,做起好大买卖,也绝不可能是一个气海境就能趟平的。
&esp;&esp;果然,银袍老者开腔了,“水长老,这里是拍卖会,如果二位有什么恩怨,请私下里解决,下面继续拍卖流程,二十三号出价一千两百金,一千两百金一次,一千两百金两次……”
&esp;&esp;银袍老者早就不爽水长老了,作为专业主拍人,任何人公然压制竞价,他都视为仇雌。
&esp;&esp;先前的齐名还好,好说好量,且还言说,若炼出神元丹,交与玲珑阁出售,面子卖得不小。
&esp;&esp;可这水长老蛮横无理,纯以霸道压人,银袍长老碍于水家势力,且先前放纵齐名在先,不好指摘。
&esp;&esp;此刻,恰逢许易抗暴,他自然乐见其成。
&esp;&esp;“一千三百金!”
&esp;&esp;水长老怒目圆睁,恨不得将许易瞪死当场。
&esp;&esp;的确,水家再强,他水某人修为再高,在这玲珑阁中也绝不敢明抢。
&esp;&esp;“一千三百五十金!”许易毫不犹豫地加价。
&esp;&esp;他打定主意,全力一搏,便是最后失败,至少无憾于心。
&esp;&esp;“一千四百金!”
&esp;&esp;水长老眼角跳了一下,强行压制沸腾的怒意,冷声道,“二十三号,你若是就此收手,前面的事,老夫就当没发生。”
&esp;&esp;水长老此话一出,众人心中齐齐一震,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