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洛南初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
&esp;&esp;她站在沙发边上,问道:“你对秦家的经济制裁是什么意思?”
&esp;&esp;“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esp;&esp;“得罪你的是我,你凭什么报复秦家?!”
&esp;&esp;“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esp;&esp;“傅庭渊!”
&esp;&esp;“初初,”他语气听起来非常的心平气和,甚至有几分无所谓,“你回来一切就都结束了。到我身边来,跟秦烈分手,谁也不会为难。”
&esp;&esp;这样厚颜无耻的口气,好像她理所当然要回到他身边似的。
&esp;&esp;洛南初气得发晕,她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捏着手机,咬牙切齿的道:“不回来。死都不回来。傅庭渊,我讨厌你,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esp;&esp;男人在手机里低低的笑了几声,语气轻描淡写:“初初,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esp;&esp;洛南初迅速的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在床上,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像是看着定时炸弹似的看着床上的手机。
&esp;&esp;她后悔了,她不应该这样说,怎么可以一时意气,说那种话。
&esp;&esp;她抱着头,有些凌乱,想着傅庭渊最后的话,她心跳又狂跳起来,挣扎着从床上跳下去,把手机捡了回来,颤抖着给傅庭渊打电话。
&esp;&esp;那头接了起来。
&esp;&esp;“傅庭渊……”她颤抖着声音。
&esp;&esp;“准备回来了?”
&esp;&esp;“……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小小声的哀求。
&esp;&esp;“不好。”
&esp;&esp;洛南初要被他逼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是得罪过你,但是没理由要被你折磨一辈子……”
&esp;&esp;“……”
&esp;&esp;“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esp;&esp;“初初,我更喜欢你在床上求我。”他低笑,很不正经,“除了床以外,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听到求这个字。明白吗?”
&esp;&esp;洛南初闭上眼睛,低声骂他:“你这个王八蛋——”
&esp;&esp;她挂了电话,蜷着身子靠在沙发上。
&esp;&esp;身上全是寒气,从心底满眼到指尖,她心里默念着秦烈的名字,想从他身上汲取坚持下去的勇气。
&esp;&esp;秦烈已经有好几天没来找她了。
&esp;&esp;应该是很忙。
&esp;&esp;忙到没时间来见她。
&esp;&esp;她想去公司找他,但是又怕打扰他,一个人呆在潮湿的房间里,一直担心受怕下去。
&esp;&esp;她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esp;&esp;她本来就不是多么坚强的人,更何况这祸事因她而起。
&esp;&esp;不是因为秦烈坚持,她可能早就跑回傅庭渊身边了吧。
&esp;&esp;
&esp;&esp;秦烈逐渐不来见她。
&esp;&esp;他给她发短信。
&esp;&esp;【早安,初初。】
&esp;&esp;【午安。记得吃饭。】
&esp;&esp;【该睡了,初初,做个好梦。】
&esp;&esp;他已经被傅庭渊逼到没有时间过来看她的地步了。
&esp;&esp;电视上不会出现a总裁对秦氏经济制裁的新闻,然而偶尔也会飘过一些语焉不详的字。
&esp;&esp;【秦氏集团最近有些动荡。】
&esp;&esp;【最近一家公司的股票涨停。】
&esp;&esp;【大学城一家酒店的工人闹罢工。】
&esp;&esp;林林总总,都是不好的新闻。
&esp;&esp;……
&esp;&esp;接到殷漠北的电话的时候,天气出奇的晴朗,是最近连绵雨雾过去以后第一个大晴天。
&esp;&esp;男人在手机里轻声道:“洛南初,素素快死了,你能不能过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