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提供大量的候补,谁还在乎家里红旗?个别的女子可能反对丈夫出入青楼,但娘家只要势力不是太大,一定会像莎士比亚的《驯悍记》中描述的那样,绝对支持丈夫用任何手段教训悍妻。在婆家、娘家、社会的三重打压之下,再凶悍的妻子也只有躲在角落孤独地舔伤口的份。
&esp;&esp;丈夫,能在一丈范围内做个好夫就不错了,谁还有精力管一丈范围外的事。
&esp;&esp;“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婉儿蓦地睁开眼,歪着小脸,笑靥如花,刚才的担忧早丢爪哇国了。
&esp;&esp;“我是怕未来的信王妃把我的婉儿吃了。”朱由检在婉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张开五指,做吓唬状。
&esp;&esp;“谢殿下错爱。不过,奴婢真的不知道是谁!”婉儿柔嫩的小手轻轻拍拍朱由检的脸颊,好像是在安慰朱由检。
&esp;&esp;朱由检趁机抓住婉儿的娇嫩的小手,亲了一口,以示惩罚。婉儿娇呼:“殿下!”手却是没有收回的意思。
&esp;&esp;“傻丫头,将来信王妃进了府,我陪你的时间就少多了,还不抓紧时间。”朱由检谆谆教导,善良地提醒婉儿,双手也在进行着技术指导,从婉儿小腹下的平原游走到胸前的高地,正在奋力攀登着那一对丘陵,单薄、软和、松散的胸衣,无法制造任何障碍,眼看着就要登顶了。
&esp;&esp;从精神到肉体,婉儿已经全面沦陷,要命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急切期待着,但嘴上却是忘不了朱由检即将迎娶信王妃的失落:“你还是找你的信王妃吧!”
&esp;&esp;“现在你就是信王妃。”朱由检已经登顶,在椭圆形的旗帜上尽情展示着自己的五指山的挤压力。
&esp;&esp;婉儿羞怯地闭上眼,螓首拼命后仰,似乎这是化解五指山压力的唯一渠道,喉咙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不知道是抗拒还是鼓励,但在朱由检的眼中,现在婉儿的一切表现,都被视为对自己的诱惑,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完成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