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身上还有很多没有揭开的谜。
&esp;&esp;“嗯,就是用来洗衣服的。”朱由检长话短说,介绍了肥皂的功用。
&esp;&esp;这一谈,就是半个多时辰。王慕九等人早就等在门外,但听到朱由检谈锋正兴,不敢打扰,只得在门外等候。
&esp;&esp;“殿下,东关中大街有一名南直隶的珠宝商人,正准备盘点铺子回去。草民陪殿下去看看。”房间的门终于打开,李贤在先,出了包间。
&esp;&esp;王慕九定定地看着李贤。
&esp;&esp;“慕九,不用紧张,我已经向李东主讲明了身份。”朱由检随在李贤的身后,微笑着出现在王慕九的面前。“走,我们去珠宝店看看。”
&esp;&esp;李贤大头引路,朱由检一行跟在他的后面。
&esp;&esp;他们在东关中大街与东西走向的西五巷交界的地方停下来。这儿就是李贤所说的珠宝铺子。
&esp;&esp;“小二,你们东主在不?”李贤率先进了铺子。
&esp;&esp;“在,在。李东主要找我家东主?”小二躬身迎到铺子的门口。
&esp;&esp;“是呀,我的朋友要看看你们的铺子,你知会你家东主一声。”
&esp;&esp;“是。李东主、各位客官稍候片刻,小的这就去告诉东主。”小二转身上楼去了。
&esp;&esp;不一会,楼梯上传来“咯吱”的声响,一名年约五旬的矮个子男人出现在楼梯上,“李东主,贵客临门呀!这位朋友是……”
&esp;&esp;“黄东主好自在!这位是来自京师的朋友,是他要看看你的铺子。”李贤和这位黄东主显然是熟人。
&esp;&esp;“我这铺子的结构,李东主可是熟悉得很啦,这位朋友怎么称呼?请随便看。小二,泡茶。”黄东主三言两语将事情安排得极为妥贴,不愧是商场中的精英。
&esp;&esp;朱由检刚才从外面大量了铺子,现在从里面一看,果然是专业的铺子,连木架、柜台都在,只要稍微翻新一下,就可以投入使用。“黄东主,楼上的房子也要卖吗?楼上可是住宿?有多少房间?”
&esp;&esp;“只要价格合理,当然卖。楼上有一大两小三居卧室。”因为李贤带来的朋友,黄东主也不敢欺瞒什么。
&esp;&esp;“那,黄东主开个价吧!”无论是店铺的位子还是结构,朱由检都非常满意。
&esp;&esp;“既然是李东主的朋友,我就不说二话,这个数。”黄东主晃了晃三根指头。
&esp;&esp;朱由检不明白是三千两还是三万两,也许是三百两也说不定,它将目光投向李贤。
&esp;&esp;“黄东主,大家都是熟人,对市场的行情也熟悉。你这么开价可就不厚道了。”李贤板着脸,将目光投向店铺外的北方,那儿是西六巷所在。
&esp;&esp;黄东主内心一惊,但表面上不动声色:“看在李东主的份上,两千八百两,就当是请李东主吃顿饭了。”
&esp;&esp;“哈哈。”李贤大笑,“黄东主,这顿饭未免太丰盛了吧?”
&esp;&esp;“两千四。李东主,总该让老哥吃顿面条吧?”黄东主已经苦着脸了,不知道昨晚有没有睡好。
&esp;&esp;“黄东主,要是一年前,也许能买到这个价,但是现在,你看,自从遭到匪患,这西安可是比以前萧条多了。就是我老弟的马市,也是不到以前的三成,也不知道啥时才能恢复以前的兴旺——你老哥要不是生意淡,肯回南直隶吗?”李贤也不着急,不咸不淡,好像在与黄东主拉家常。
&esp;&esp;“李东主,老哥的面条也不吃了,喝碗面汤,行了吧?两千二,不能再低了。”黄东主已是哭丧着脸,就差没有下跪了,到现在,李贤还没有出价。
&esp;&esp;“这样吧,我老弟说个公道价,一千八。你老哥的面汤、面条都是有的,这些年,西安的大户没少照顾老哥的珠宝行吧?”李贤丝毫不为黄东主的表演所动。
&esp;&esp;“李东主,那我们就没得谈了。知道老哥这是要回南直隶,也不能将老哥往死里逼呀。”黄东主摆出一幅端茶送客的架势。
&esp;&esp;“黄老哥,这样可好,我帮朋友出二百两,凑作整数,权当为老哥送行——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嘛。”李贤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esp;&esp;“送行?吆,你老弟这是要扒了老哥的裤子,当了银子请客——也罢,谁让老哥我急着要在新元前赶回南直隶呢?再说了,你老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反正便宜又没有落给外人。”黄东主自嘲地摇摇头。
&esp;&esp;“那说好了,明天去衙门办理一切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