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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建奴的骑兵只有两列,显得比较狭窄,落在人群中的开花弹并不多。
&esp;&esp;不过开花弹只要落在人群里,立刻就会炸得人仰马翻,断肢与碎肉齐飞,血水共泥土一色。
&esp;&esp;受伤的士兵和士兵的尸体,被后面的马蹄践踏,很快碎成肉沫,但战马的尸身太过庞大,后面的马匹别说踏过去,就是跳跃过去也是不可能。
&esp;&esp;开花弹爆炸的地方,骑兵因为要避开倒地的马匹,暂时陷入混乱,速度也是缓下来,但建奴骑兵训练有素,开花弹一停他们又迅速恢复了冲锋的阵型。
&esp;&esp;“轰……隆……”
&esp;&esp;“轰……隆……”
&esp;&esp;“轰……隆……”
&esp;&esp;……
&esp;&esp;刚刚调整过来的士兵,遭到火炮的又一波打击。
&esp;&esp;骑兵的局部又是陷入混乱,然后是一个自我修复的过程。
&esp;&esp;开花弹下落了五波,这种情况循环了五次。
&esp;&esp;建奴的骑兵百折不挠,他们的前部已经进入了火炮的盲区。
&esp;&esp;“师座,建奴进入射程了!”观测兵的话在袁崇焕的耳边大声响起。
&esp;&esp;“射击。”宁显龙毫不犹豫下达了命令,建奴的骑兵太多,马速又快,绝不能放近了打。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
&esp;&esp;枪手们就像是坐了几次过山车,每一波炮击,建奴的骑兵都会缓上一刻,对他们都是一种激励。
&esp;&esp;他们的手指已经不再麻木,当宁显龙的指令传达过来是,他们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esp;&esp;“啾……啾……”
&esp;&esp;“噗通……噗通……”
&esp;&esp;“啾、啾”是受伤的战马在倒地前发出的仰天长鸣,“噗通”是士兵从马背上摔下来,高速撞击地面地面时发出的声音。
&esp;&esp;进入燧发枪射程的二百余建奴骑兵,无一例外,全部倒在燧发枪下,有些士兵还是身中数枪。
&esp;&esp;建奴的骑兵兵没有降下速度,后面的骑兵很快就填补了前面的空缺;枪手们也是一样,第一排枪手射击完毕,正蹲在地上装填弹药,第二排的枪手燧发枪早已准备完毕。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
&esp;&esp;因为第一排的枪手一直是蹲着的,第二排枪手是站着的,是一排的枪手兵没有影响他们的射击。
&esp;&esp;进入燧发枪射程的建奴骑兵不过百余人,他们在千支燧发枪的射击下,又是全部摔下马背,被后面的战马践踏成肉泥,血水已经将干凅的泥土浇灌得十分滋润。
&esp;&esp;“轰……隆……”
&esp;&esp;明军的火炮不断调整炮口,继续向建奴的骑兵轰击。
&esp;&esp;每一次开花弹落地,都会将建奴迟滞一小会,但前面的骑兵毫不停歇,建奴的骑兵渐渐被分成数段。
&esp;&esp;燧发枪已经完成两波射击,建奴已经损失了近千骑兵。
&esp;&esp;地上到处是受伤的士兵、受伤的战马、士兵的尸体、战马的尸体。
&esp;&esp;一些无主的战马在燧发枪的声音与火光面前,吓得六神无主,它们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只能在明军的枪手与建奴的骑兵之间的狭窄区域随意乱窜。
&esp;&esp;建奴的骑兵可以无视人的身体,但马的尸体和乱窜的战马,还是影响了它们的冲击,为了避开这些障碍,骑兵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
&esp;&esp;骑兵的速度变缓,不仅有利于枪手们瞄准,也增加了它们在燧发枪射程内的时间。
&esp;&esp;又一波射击,又有建奴士兵坠马。
&esp;&esp;在骑兵最后面的乌达补发现,明军的火炮已经完全停息了。他挺直腰身,大喝一声:“已经进入火炮的盲区,弟兄们,冲呀……”
&esp;&esp;乌达补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直起腰身的时候,他发现,骑兵的队伍已经不到三百步长了,也就是说,算上两列骑兵,也是不到五百人。
&esp;&esp;但明军的燧发枪还在射击,骑兵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