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基的视线,落在乌兰索布德冻得红彤彤的脸上,“乌兰格格,你的名字好奇怪,到底是什么意思?”
&esp;&esp;乌兰索布德扬起脸:“用你们汉人的话,就是红色的珍珠。”
&esp;&esp;“难怪乌兰格格喜欢穿红色的衣服。”
&esp;&esp;“怎么样?我的红袍好看吗?”
&esp;&esp;“好看,配上白马,如果奔驰在草原了,那真是绝了。”李鸿基伸出一个大拇指。
&esp;&esp;“哈哈哈……”乌兰索布德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吉木伦河畔。
&esp;&esp;“格格,羊肉热好了。”梅梅过来,唤乌兰索布德就餐。
&esp;&esp;“一起过去吧,他们肯定为你准备一份。”乌兰索布德和梅梅在头前带路。
&esp;&esp;李鸿基跟在她们的后面,兰兰还在给羊肉加温。
&esp;&esp;看到三人过来,兰兰给每人递过一块滚热的羊肉,给李鸿基的时候,她是低着头的,似乎为昨天的那一马鞭亏欠。
&esp;&esp;“鸿基,你喝马奶茶吗?”乌兰索布德坐在李鸿基的右手,她一边啃着羊肉,眼球却是对着李鸿基。
&esp;&esp;“我没喝过马奶茶,不知道什么口味。”
&esp;&esp;“那你要不要试试?”乌兰索布德将自己的马奶茶递过来。
&esp;&esp;李鸿基接过马奶茶,就着茶壶喝了一口,他将奶茶停在口中,细细评味,除了有咸味,有些马奶的味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esp;&esp;他“咕咚”一口,将马奶茶全部吞下,干凅的嗓子顿时滋润起来,“不错,马奶茶的味道很特别。”
&esp;&esp;乌兰索布德一直在观察李鸿基的脸色,直到李鸿基将马奶茶全部吞下。
&esp;&esp;“我就,我们蒙古的马奶茶,乃是天下一绝。”
&esp;&esp;“哈哈,天下一绝,天下一绝。”李鸿基大笑着,抹了一把下巴,将散落的马奶茶擦去。
&esp;&esp;“给我。”乌兰索布德从李鸿基手中抢过马奶茶,口啜饮着。
&esp;&esp;早餐完毕,各人收拾起自己的帐篷,重新放到马背上的包裹里。
&esp;&esp;李鸿基和乌兰索布德走在最前面,因为吉木伦河上只有一座狭窄的石拱桥,众人都是牵着马过桥。
&esp;&esp;“鸿基,你们汉人都是博学多识,你认识这座桥吗?”乌兰索布德几乎和李鸿基并肩走在桥上。
&esp;&esp;李鸿基低头看桥,桥面上的青石已经发黑,磨损相当厉害,显然有些年头了,但桥面上没有任何文字提示。
&esp;&esp;这儿曾经是多个民族的发源地,又曾经有多个民族称雄过,谁知道这桥有什么典故?李鸿基摇摇头,“这桥建造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
&esp;&esp;乌兰索布德笑而不语。
&esp;&esp;“乌兰格格知道这座桥吗?”
&esp;&esp;“听,这是辽代的建筑。”乌兰索布德双手背在后面,脸上轻笑着,倒像是恃才傲物的江南富家公子。
&esp;&esp;“辽代?离现在已经几百年了,又没有文字记载,格格怎么如此确信?”
&esp;&esp;“鸿基是汉人,对草原上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乌兰索布德的目光投向桥墩,“鸿基,你看看,这两边的桥墩是不是都是八根?”
&esp;&esp;李鸿基站到石桥的中间,左右一数,果然各有八根,“这能明什么问题?”
&esp;&esp;“这就是辽代建筑、桥梁的特,凡用料,必是四根,所以两边的桥墩,才是八根,如果八根不够,必会加到十二,不可能用料十根。”
&esp;&esp;“这……”仅凭八根桥墩,就地辽代的桥梁,李鸿基还是不信。
&esp;&esp;“鸿基再看这桥面,横着看,共有几块大石?”
&esp;&esp;李鸿基依次数过去,他有惊讶了:“都是四块?”
&esp;&esp;“鸿基如果不信,你再竖着数数,从北到南,共有几块大石?”
&esp;&esp;李鸿基沿着桥面走过去,再走回来,发现每一竖行,石块都是四的倍数,“咦!还真是的!”
&esp;&esp;“这就是辽代石桥的特,我也是听老人的。”乌兰索布德呵呵一笑:“不过,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自从女真人崛起,就是建立辽朝的契丹人,早就不知道泯灭在何处了-------不知道我科尔沁蒙古,将来又是什么命运?”
&esp;&esp;“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