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军。
&esp;&esp;既然无法逃走,普特曼斯只能依靠城墙据守了,希望其它据点的士兵得到讯息,能快点过来增援。
&esp;&esp;不过,普特曼斯很快就找到问题的漏洞,其它据点的士兵,加起来还不到两百人,与城外的数千大军比较起来,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朵浪花,要想阻挡明军这股巨浪,也是不可能。
&esp;&esp;普特曼斯开始后悔了,热兰遮城只是一座城池的雏形,还没有最后完工,城墙不仅低矮,也不够厚实,如果不是商务活动占据了他大量的时间,早应该将城墙修筑完毕。
&esp;&esp;“哎,该死的商贸,与生命相比,一切金银都是多余的。”
&esp;&esp;天下没有后悔药,人间尽是后悔人。
&esp;&esp;“长官,那是什么?”卫兵看到城外的明军,已经安装好火炮,心中更加恐惧。
&esp;&esp;“什么?火炮?”普特曼斯一屁股坐到地上,如果说看到大量明军的时候,他已经丧失了信心,现在则是绝望,不是对胜利的绝望,而是对生命的绝望。
&esp;&esp;热兰遮城现在就是一座孱弱的土城,抵抗周围的土著是绰绰有余,但在明军的火炮面前,这就是一豆腐渣工程,谁会想到大明的军队会突袭台湾岛?
&esp;&esp;“难道我需要投降吗?难道我会是福尔摩沙(大明称台湾)的最后一任长官?”
&esp;&esp;“长官,我们不是也有火炮吗?”
&esp;&esp;卫兵的话,提醒了普特曼斯,他就像是快要溺亡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也是好的,“快,准备开炮,目标是他们的火炮,炸毁它们。”
&esp;&esp;荷兰的士兵早就集中在东城门的城头上,炮手们听到普特曼斯的命令,才想起要调试火炮。
&esp;&esp;荷兰的火炮上并没有装上准星,瞄准起来比较浪费时间,好在他们的火炮本来就是朝向城外的方向,炮手只要根据平时的经验,调整炮口的高低就行,先不管准度了,必须将炮弹发射出去,至少对城外的军队是一种威慑。
&esp;&esp;“轰……隆……”
&esp;&esp;“轰……隆……”
&esp;&esp;“轰……隆……”
&esp;&esp;……
&esp;&esp;明军的火炮,几乎与荷兰人的火炮同时开始射击。
&esp;&esp;明军的二十多门火炮,全部集中在东城门,这些小型的火炮,射程只有两千步,加上要向城头仰射,火炮的射程实际上连两千步都不到,而荷兰人占据地形高的优势,火炮的射程超出明军的火炮,炮火完全可以将明军的火炮全部覆盖。
&esp;&esp;但是,荷兰人的火炮,发射的是实心弹,如果实心弹能落到明军火炮所在的那一条直线上,才会对明军的火炮构成威胁,明军发射的是开花弹,一炸一大片,在弹片与冲击波的覆盖范围内,几乎再也找不到完整的活物。
&esp;&esp;激战了一个多时辰,明军有一门火炮的底座,被实心弹直接命中,底座上的钢板严重变形,炮管出现歪斜,暂时无法使用了,还有一门火炮,遭到落地后蹦跳的实心弹撞击,炮管严重向内凹进,开花弹已经无法出膛了。
&esp;&esp;而荷兰人十余门火炮,不仅炮身被开花弹炸得四仰八翻,连炮手都伤亡殆尽,普特曼斯逃得快,恰好躲过开花弹爆炸时放出的弹片,但还是被冲击波推到在地,啃了一嘴泥之后,才缓缓爬起来。
&esp;&esp;明军见城头上的实心弹完全停止了发射,估计损耗得差不多了,他们将开花弹的目标,调整为城墙。
&esp;&esp;遇上三轮炮击,东城墙就像是遭遇十级以上的大地震,基本上是完全坍塌了,倒塌的泥土恰好添没了城墙底部,城内与城外已经完全连成一体。
&esp;&esp;普特曼斯越来越确信,来到是大明的军队,土著虽然有可能聚集这么多的士兵,但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火炮,比荷兰的火炮还要厉害一些,他蹲在城头下一动不敢动,差不多是被吓破了胆。
&esp;&esp;“长官,城墙已经坍塌了。”卫兵将最新的讯息汇报给普特曼斯。
&esp;&esp;“城破了?快,组织士兵守卫住东城门,千万别让这群撒旦入城。”
&esp;&esp;“长官……”卫兵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向普特曼斯汇报。
&esp;&esp;“快,你为什么不去传令?”普特曼斯有些歇斯底里了,一旦这群撒旦入城,那荷兰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esp;&esp;“长官,东城门的士兵,都被明军的火炮炸死炸伤了,其它城门的士兵,一时半会还不敢撤过来,这些城门外也有敌人,这些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