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调高抚恤的标准,否则难以调动他们作战的积极性。
&esp;&esp;普蒂心中默算了一下,如果大明有五万士兵伤亡,那抚恤金的数额,竟然达到一千万两!以大城现在的赋税来计,就是十年也还不清,他面有难色:“这数额太大,恐怕……”
&esp;&esp;黄晓福面色转冷:“国师,我大明损失的可是精锐的士兵,他们每个人光训练为合格的士兵,花费就超过两百两,而且,我大明还有大量的弹药消耗……”
&esp;&esp;“黄部长,下官也知道大明的士兵是在拯救大城,但如果明军伤亡达到五万,抚恤金就是千万两白银,我大城就是不吃不喝,十年也还不清呀!”普蒂已经放弃了外交的谋略,他只能实事求是,期望黄晓福看在珍珠玛瑙的份上,能高抬贵手。
&esp;&esp;“原来是为了这个?”黄晓福心中暗笑,面上的表情却是没有变化,“大明要对付东吁,伤亡应该不会超过五万,国师,一千万太多,大城的确承担不起,这样吧,我们确定一个具体的数字,不管士兵伤亡多少,其余的抚恤金,由大明承担。”
&esp;&esp;“那……需要大城承担多少抚恤金?”轮到普蒂支支吾吾了。
&esp;&esp;“国师,我们就以一千万两计算,大明与大城,各承担一半,如何?”
&esp;&esp;“一半?五百万两?”普蒂依然是哭丧着脸,“黄部长,我大城国民少,赋税比不上大明家大业大。”
&esp;&esp;“国师此言差矣,大明这是在帮助大城,否则,我大明的士兵,一个也不会伤亡,何须抚恤?”
&esp;&esp;要是同意五百万两的抚恤,回去不被帕拉塞剥皮抽筋,也会被大臣们的吐沫淹死,普蒂只能寄希望于刚才送给黄晓福的珍珠玛瑙了,“黄部长,大城实在承担不起呀。”
&esp;&esp;黄晓福拿人东西手软,他叹口气,“哎,大城到底能拿出多少?”
&esp;&esp;普蒂一咬牙:“最多五十万。”
&esp;&esp;“五十万?国师,你当打发叫花子呢?”黄晓福的面色再次转冷,看来珍珠玛瑙还不能起到觉得性的作用,“要知道,大臣们反对出兵,主要就是因为军人的伤亡问题,如果不能在抚恤金上让他们满意,出兵的事,多半要黄。”
&esp;&esp;普蒂陷于沉默,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失望的眼神:“一百万,再也不能多了。”
&esp;&esp;黄晓福还是不依:“四百万,不能再少了,有了这个数额,估计能动陛下,但大臣们人多嘴杂,能否同意也不一定,我尽量试试吧。”
&esp;&esp;“黄部长,大明的赋税远超大城的十倍,就不能再通融通融?”普蒂几乎在哀求了,他又随意看了看黄晓福的衣袖。
&esp;&esp;“国师,我也想帮帮大城,”黄晓福心中恼火,口中还是语重心长,“可是大明出兵,完全是为了大城,这么大的事,不是我一个副部长就能决定的,要不,这些珠宝,国师先收回去?”黄晓福的手伸入衣袖,假意要还珍珠玛瑙。
&esp;&esp;“别,别,黄部长,是下官担忧国内的局势,一时失策,”普蒂犹豫不决,“黄部长……这……那……”
&esp;&esp;“国师也不能让我太为难,大明毕竟是一个群臣做主的国家,一个人谁也做不了主。”
&esp;&esp;“那……两百万?”普蒂几乎带着哭腔了,“黄部长,再要增加,那就是要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esp;&esp;黄晓福偷眼打扫普蒂,发现他不像是作态,“好吧,看在国师一片诚意的份上,我竭尽全力,争取让大明早日发兵,不过……”
&esp;&esp;“黄部长,不过什么?”普蒂担心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esp;&esp;“国师,实话,二百万两白银,肯定难以让大臣们满意,我们有一件事,需要国师帮忙,如果国师办妥了,陛下与大臣们,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发对意见了。”
&esp;&esp;“黄部长有话,不妨直,到底是什么事?”
&esp;&esp;“澜沧王国,曾经是大明的老挝宣慰使司,与大城的关系不错,好像还共同抗击过东吁吧?”
&esp;&esp;普蒂不明白黄晓福的意思,“黄部长的意思是……”
&esp;&esp;“大明迟早会南征澜沧王国,国师如果能劝澜沧王国回归大明,对大明来,就是减少了军士的损失,也就变相减少了抚恤金。”
&esp;&esp;“奥,”普蒂应了一声,却是沉默了好久,“不过,让澜沧王国回归大明,恐怕不太容易吧?”
&esp;&esp;“国师,澜沧王国没少受到东吁的入侵吧?要是大明不出兵东吁,他们还能独立称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