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骂:“你们这些叛逆,当心全家被诛,本王要是脱身,一个个灭你们九族。”
&esp;&esp;亲信们似乎这时才醒悟过来,捆绑帕盟抠王,他们的确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旦帕盟抠王脱身,他们必然不得好死,大城军队要帕盟抠王,谁知道帕盟抠王将来会不会被释放?
&esp;&esp;不过,大城人了,只要帕盟抠王一人,也没是要活人,还是死人,几名亲信对了眼色,都是默默头。
&esp;&esp;帕盟抠王情志不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们这些叛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esp;&esp;“噗!”
&esp;&esp;站在帕盟抠王身后的一名亲信,拔出腰间的钢刀,狠命朝他扎去,没至刀柄,刀尖带着殷红的鲜血,从帕盟抠王的前胸穿出。
&esp;&esp;帕盟抠王似乎忘记了疼痛,望着发射出寒光的刀尖,他的瞳孔急剧扩大,“你们……你们……”
&esp;&esp;那亲信用力一绞,刀锋在帕盟抠王的胸中转了个方向,五脏六腑都是碎了。
&esp;&esp;“啊……”
&esp;&esp;帕盟抠王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脑袋耷拉下来。
&esp;&esp;“怎么办?”
&esp;&esp;“割下首级,用盒子装了,送去城外。”
&esp;&esp;普蒂没有失信,在确认了帕盟抠王的身份后,他果断撤围,三万大城士兵,退出四十里,回到大城与澜沧的边界上。
&esp;&esp;李腾芳回到大城的时候,普蒂刚刚回来两天,听李腾芳再次来到大城,普蒂在自己的官邸回见的李腾芳。
&esp;&esp;“见过国师。”李腾芳通过大明的侦讯,已经知道大致的结果。
&esp;&esp;“贵使来得好快!”普蒂也是拱手,虽然辛苦,总算为大城省去了五十万两的银子,这可是大城一年多的赋税收入。
&esp;&esp;“国师辛苦了!”李腾芳再次长揖,双方像是多年不见面的老朋友,再也没有了上次的刀兵相逼。
&esp;&esp;“幸不辱命!”普蒂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得意,笑容都能比得上阳光璀璨了。
&esp;&esp;“啊?国师与老挝谈成了?”李腾芳露出一丝惊讶。
&esp;&esp;普蒂将自己与澜沧三王谈判的过程,简要叙了一遍,当然,其中的辛劳,增加了不止一倍。
&esp;&esp;“下官真要感谢国师了,为我大明省去刀兵之烦!”李腾芳向普蒂长揖,这次他是出自内心的,凭普蒂的几句话,大明就收回了老挝宣慰司,他实在佩服普蒂的谋略。
&esp;&esp;“贵使不用客气,”普蒂要收获胜利的果实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抚恤金的事……”
&esp;&esp;“国师放心,按照我们的约定,抚恤金减为一百五十万两,我大明以仁信著于藩邦,下官代表大明天子出使大城,岂能言而无信?”李腾芳根本没打算赖账。
&esp;&esp;“可是……可是……”普蒂的脸色,就像是五月的天气,一下子阴暗起来。
&esp;&esp;“国师……”李腾芳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esp;&esp;“贵使谅解,实话,我大城……就是一百五十万两,也是拿不出。”这是普蒂最为头疼的地方,他再通谋略,也不能讲泥土做成白银,当初为了让大明早日发兵,加上以为明军伤亡巨大,不得已才同意了两百万两的抚恤金,但大城的赋税,每年只有四十万两,一次性根本拿不出一百五十万两。
&esp;&esp;李腾芳沉思片刻,“签订合约的时候,黄副部长也同意大城分期付款,这样吧,大城先支付一百万两,其余的五十万两,分两年还清,加上利息,每年二十五万两,也算是对国师辛劳的一补偿。”
&esp;&esp;每年二十五万两,大城节约一,加上没有东吁的军事威胁,可以省下巨额军饷,支付应该不成问题,但普蒂还是有些为难,“不瞒贵使,大城每年赋税收入,不足五十万两,加上去年底今年初样抗击东吁的入侵,连一百万都拿不出。”
&esp;&esp;普蒂见李腾芳没有话,估计他再让一步的可能性不大,“今年的银子,贵使能否宽限数月?”
&esp;&esp;李腾芳没有接茬,他在思考,大城到底能拿出多少银子,见普蒂只是要宽限数月,知道是在等今年的赋税,但东吁的建设需要银子,一不拿也不行,“这样吧,现在先支付五十万两,今年十月秋收之后,再支付另外的五十万两,国师也要拿出诚意,否则,下官也不敢回去面见我皇陛下了。”
&esp;&esp;普蒂想了想,先筹到五十万两再,至于十月份,那时各地的赋税交割上来,再向富商和王宫大臣们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