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常没有这样。
“不是的舟哥,”他否认道,“我刚才想到我爸妈了。”
话音未落,他的尾音就显而易见地低落下去。
这种情绪对从小无父无母的人来说非常陌生,就比如郑还舟。
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安慰者,更不必说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
“你想哭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