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线条,齿关微微发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嗯……哈……晰晰、晰晰……”
他的呼吸早已乱得不成样子,圈握着的大手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飞速套弄,额头抵在她肩上,嗓音低哑得近乎破碎。
她曲起膝盖,丝绸裙面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腿间,顶上那两颗硕大的阴囊亵玩。
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男人脊背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掐进她的腰侧。
终于,在一声近乎失控的低喘中,他整个人猛地一抖,撸动的手部动作停滞,脖颈后仰,喉结暴突出凌厉的弧度。
浓稠的白浊噗噗地激射而出,痉挛的肌肉让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溅,直到最后几滴从铃口溢出。
乳色的精液装填了半袋子,天然乳胶套被他灌得沉甸甸。
高潮余韵未散,气都没喘匀,他就哑着嗓子开始黏糊糊地霸总撒娇:“我渴。”
也是,流了那么多水,不渴才怪。
林初晰没空揶揄他,伸手捞过会议桌上没开封的矿泉水,利落拧开,瓶口抵上他削薄的唇。
他乖顺地仰头,喉结随着吞咽滚动,水珠从唇角滑落,沿着脖颈一路蜿蜒,最后没入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汪晃荡的欲望。
她盯着那滩水渍,忽然也觉得口干舌燥,索性将剩下的半瓶一饮而尽。
衬衫早被揉得不成样子,言燚干脆扯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小麦色的肌肤在下午四点日昳时分的温吞余晖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腹肌块垒刀刻斧凿,色情的人鱼线没入胯骨。
呼吸起伏时,身上的肌肉与筋脉像蛰伏的兽类在伺机而动。
果然,刚缓过劲儿,他就又开始不安分。
指尖勾住她的裙带,凑近时呼吸灼热,吐息间,水润的唇瓣蹭着她耳垂摩挲:“继续吗?我还可以。”
林初晰颔首,柔婉地弯眸一笑。
“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