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他们没犯法,认为就算被告上法院,他们也不会被判刑。
当年那律师的协同其实制定得还挺周密,一般人是不会想冒险违反那协同的。
但表姑姑一家走投无路了,又看准这事牵涉到亲情,就算谭悠苒叫了警察,外人也只会觉得是谭悠苒无情无义,所以才敢来闹。
说到底,就是看谭悠苒好欺负才来闹,没想到这次踢上了铁板。
「你要用亲情勒索,可以,但你侵吞的钱得走法律程序。」斐森说。
她不就是想用亲情及扶养的恩德来道德绑架谭悠苒吗?
那就法院上见。
他们就是算准了自己没犯法,而且这事算是家事,所以就游走在法律边缘,只要谭悠苒不真的用协同告他们,他们就能日日来骚扰她。
所以斐森直接给了个明明白白的证据,把他们从犯法及合法的中间线上,推到犯法的范围。
他们侵吞了谭悠苒的财产,这是可以判刑法的。
「你们可以继续再来没关系,我的律师会联络你们。」斐森说完,当着表姑姑的面把门关上,也不管门外的拍打敲门声,带着谭悠苒离开了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