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的金刚钻，一定很爽吧。」

「小说里都说体育生是宝贝，体力好。真可惜！」

此话一出，给温白一他们都听愣了。向川自己都呛了一口，看向夏时。

“怎么了，成年人了……这种话还说不得吗……”被这么一看，夏时也觉得尴尬。

“哥不想和我做爱吗？”像是吃醋一样，余然随口问道。

“呃——抱歉没想过。”

夏时此话一出，让向川更尴尬了。意思不就是，设想过和他做爱吗。

“不过不用担心了，我心有所属。”

“谁？”

“谁！”

“？”

“……”夏时顿了顿，道：“你们不认识。”

闹剧结束后，三个人你来我往地喝起酒来，夏时不是很喜欢酒精。但是他们三有意无意地给他灌酒。每杯度数不一，但盖不住混着喝。夏时几杯下肚就晕晕乎乎的有些不记事了。

可灌酒的行为还没结束，尤其是温白一和余然，两个人莫名有些看不惯对方一样。除了灌他，两个人自己也杠上了似得，夏时借着上厕所逃离战场，脑子的晕晕乎乎的。温白一想扶着他去，被余然拦下。几番周折后还是向川跟着去了。

一路上夏时都有些走不动道，手从扶着向川的胳膊，渐渐垂到裤腰带。手拽着裤子一步一扯，差点给人扯下来。向川多少有些站不住。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

夏时吐着酒气，在他耳边嘀咕：“咕噜咕噜……想做爱……谈恋爱……呜呜……”

向川越听脸越怪，僵硬的把人从身上扯下来，推到小便器前。却意外听到厕所包间里传来的呻吟声，居然有人在厕所做爱，夏时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幻听，脱了好几次裤子都没成功，眼前有好多个小鸡鸡，他抓了好几次都没抓对，委屈地看向向川寻求帮助，“小白，我抓不住……”

向川没想到这个人混沌成这样，虽然是被灌酒，但真喝还是温白一和余然喝得多。对于他喊错名字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初中的时候，他们俩就粘在一起。向川伸手抓着他的手，帮他确定方向覆了上去。

“哈……抓到了……你松开……你捏的我尿不出来……”夏时呜啦呜啦的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向川帮他找了方向就松手了，压根没碰到夏时的鸡儿。此刻也不由得瞪起眼睛跟着他往下看，分明只有他自己的手覆在上面。

左手叠右手，向川沉默了一会。见他还是念念叨叨的不撒尿，就随便抓了一条胳膊抬起来。结果破坏了他的平衡，整个人失重往旁边倒去，他忙着把人扶起来。护着人跌倒自己身上，无奈起来：“你还尿不尿了……”

“我尿……你别抓我……”夏时撑起身子来，另一只手还握着鸡儿，他算是看明白了。刚刚抓错手了，他拽着夏时的手，合理安排好位置，在他头顶道：“尿吧，没人抓着你了。”

夏时脸涨得通红，半天没有反应。向川盯着他看了半天，蹙眉道：“又怎么了？”

“向……向川……你能不能不盯着我看啊……”夏时红着脸，垂下头来。他倒不是看出来人的，是手感、身高、声音都不对，他才发现的。

“……”

“你……你盯着我看……我紧张……”夏时握着软乎乎的小鸡鸡，解释了半天。

“我没看你，快点。”向川见他反应过来了，不由得勾起唇角笑了一声。然后背过身去，给他发挥的空间。夏时点点头，一边掐着小鸡鸡抖啊抖，一边碎碎念催促着：“尿尿……嘘嘘……呜……嘘嘘……”

向川没忍住，转身探头看热闹。一股清流顺着小便器的瓷壁流下去。夏时抖了抖，伸手去抓口袋。只摸到光秃秃的腿，不由得愣了一下，低头看过去：“我裤子呢？”

向川要笑死了，帮他把裤子提上来，夏时憋屈的不行，“别……我得擦擦……有纸吗？”

向川无奈了，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帮他擦干净，提上裤子。像是溜小孩一样，把人晒在一边，自己解决了一下需要，就看见夏时眼巴巴的瞅着他的鸡巴。

“你看什么？”

“你们体育生都这么大吗？”

“……不，分人。”向川沉默了一会，抖了抖。正欲提裤子，夏时点点头，从口袋里把纸掏出来递给他。

“你擦擦。”

“……”向川擦完了，扔进垃圾桶。要拽夏时胳膊，夏时犟得很：“别拽胳膊……拉手……”

“为什么？”

“有点脏……”

“手就不脏了？”向川笑了一声，胳膊还有什么脏的啊。

“脏，反正要洗手的，懒得洗胳膊。”夏时握上向川的手，认真洗完手。往向川身上一抹，把水蹭到对方身上。乐呵呵的揽上他的胳膊。

向川沉默起来，把人带回去。

余然和温白一两个人还在怼酒，见人回来了脸色才好些。瞥见两个人揽在一起的手，心情又差起来。

温白一这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