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多、玉势太重,努力了半天只是将玉势顶得更深,甚至还摩擦过了敏感点。
“啊……嗯……”
黎锦秀的尾椎都麻了,性器也硬了,他慌乱间抽出了手指,倒在枕头上低声地喘气,“不、不行了……”
“好难受……”
黎锦秀夹着双腿,难耐地绞紧,隐约地摩擦着花穴的花瓣和花蒂,“伊青……哥哥……嗯啊……”
他拿不出来,更不愿意再试一试,那样尴尬和奇怪的行为,他真的不想要再做第二次。但身体已经动情了起来,花穴穴口翕张、跳动,穴肉里的玉势因为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滚来滚去,可这些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黎锦秀被尹莘和伊青惯坏了,现在只想要更多……
可是,伊青不会在白天出现。
黎锦秀已经摸清楚了这个规律。
他又有点想哭了,可是因为欲求不满而委屈是不是过于放荡了?黎锦秀胡思乱想着,双腿夹着慢慢地蹭着花蒂,但是好舒服……要是能更舒服就好了……
“嗯唔……啊——”
突然,玉势在他的花穴里抽插了起来,黎锦秀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抓紧了被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不、不是错觉。
真的在动。
好用力……
两指来宽的玉势并不算太大,但十分灵巧,角度多变地照顾着穴肉里的敏感点,就像是捣药一样将黎锦秀榨出汁液,捣得他晕晕乎乎、昏头转向。
黎锦秀咬着被子小声地呻吟,被子下的身体蜷缩着,双腿交迭在一起摩擦,腿心之间水光一片,紧紧合着的花穴穴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淫液,时不时有一点莹白带着嫩肉翻出又消失在收缩痉挛的穴口里。
这种细密的快感不会让人欲死欲仙,却别有一种诱惑人深陷的细水流长,就像是微醺或者好梦,让人飘飘然然,舍不得清醒。
“嗯唔……哥哥……”
偶然摩擦到了花蒂,黎锦秀忍不住用力地夹了夹腿,累计的快感如激烈的潮涌终于攀上高峰,花穴深处喷出了一股水,浇在质地细密、泛着青光的玉势上。
“……唔……”
食髓知味,黎锦秀觉得不满足,又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想要让这里也射出来。
而这时,那根玉势却突然抽离了花穴,狠狠地抵在了黎锦秀手腕的麻筋上,黎锦秀失声,手腕到半个手掌都是麻的,他快速地放开了手。
他明白了,伊青不让他自慰,只是想用玉势玩他。
……伊青一直在看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黎锦秀突然清醒了过来,他沉了脸色,一把抓住那根沾满了自己淫水的玉势,用力地扔向了窗户的方向。
“你混蛋!”
“滚!”
做抛物线的细长器物并没有撞上窗户,而是凭空消失了。
黎锦秀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怒气冲冲地盯着玉势消失的方向,最终却只是穿上裤子起床,握着拳头去浴室洗澡。
真是……气死了!
混沌的幽冥,咒幡覆面的神官摊开玉白的手掌,接过黎锦秀丢过来的玉势,他五指合拢,那器具便消失在了他的掌心,连带着那些气味暧昧的淫水。
虽然又把人惹生气了,但是——
“还挺有劲儿。”
黎锦秀的身体应该是好了。
伊青思索着,从前他做尹莘的时候,黎锦秀的气性有这么大——或者说,脾气有这么外放么?虽然还没有取回记忆,伊青大约也能猜到,恐怕是没有。
他做人的时候比现在会和人打交道,应该是能将黎锦秀哄得死死的、也吃得死死的。
可惜……他的记忆暂时还取不回来。
伊青“注视”着梓山,看到了那个躲藏在尹莘墓中的和尚。
是他太高估这和尚了么?
千年怨阵的阵眼也镇不住他的怨气。
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他的怨不只是尹莘这短短二十来年的怨,还有伊青从出世到现在三千多年的疑惑、不甘、不愿和怨憎。
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
伊青转身,长袍曳地逶迤,没入幽冥深处。
玉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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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拳头一天比一天硬了……
伊青:乖,别闹,再硬也硬不过我的身体。
黎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