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子痛的喘着粗气,看这几人的装扮像是从西域过来的商队,但商队为何身手如此了得?
“你以为我们不敢杀你们吗?说,你们是什么人,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全部杀了。”叶流觞的气息陡然冷了下来,这一群都是年轻的天元,还有波斯人,东躲西藏吃人肉,她怀疑是一群逃兵。
男子仍是抿着唇,拒不开口的模样。
叶流觞对少年们使了个眼色,顿时,惨叫声响了起来。
啊!
男子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气喘吁吁,手臂以诡异的角度弯曲,显然脱臼了。
“说,我们没时间与你们费口舌。”
……
回应叶流觞的还说沉默,叶流觞挑了挑眉,骨头还挺硬的,这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什么,她给涞水使了个眼色,涞水明白过来,抡起棍子向男子头猛地砸去。
男子感受到拂面的棍风,闭上了眼。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急急的响了起来。
“别杀他,求你们了,不要杀他。”
棍子应声停在半空,涞水侧目,只见一个老汉从旁边的蒙古包中钻了出来,一路匍匐过来,跪趴在叶流觞跟前,哀声道:“求求几位官人,不要杀他。”
“你是谁?”
“我是他爹。”
“不是问这个,你们是谁。”
这个问题对老汉来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老汉看了看地上被制住的年轻男子,又看了看周围的老弱病残,随之又看向了潜行什一众人。纠结半晌,老汉缓缓开了口。
“我们是水羊部。”
叶流觞眉头轻蹙,难道不是逃兵?那为何这里会有如此多的波斯人?且方才老汉纠结的神态自然没有逃过她的法眼。
“说实话!”叶流觞突然抽出自己的长剑,剑指老汉的咽喉。
老汉似乎被唬住了,剑锋抵住咽喉,他身体一软歪倒在地,反应和方才一身硬骨头的年轻男子迥然不同。叶流觞盯着他,这时,又有一个老妇颤巍巍的走上前,同老汉一般匍匐在地上。
“不瞒官人,我们真的是水羊部,这里是我们的部落。”
“水羊部,那这些波斯人是怎么回事?”叶流觞抬头看了眼被吊着的两扇:“那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老妇再次支支吾吾。
叶流觞剑锋一转,再次对准被按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她发现只要弄这个男子,这些老弱似乎会非常纠结,而且往往会开口。
果不其然,两个老者立刻开口了。
“这是我儿从部里带回来的。”
“哪个部?”
“南部……”
话音未落,叶流觞替这些人补充:“南部马场?”
“你怎么知道?”
两位老者一脸惊讶,不过迅速隐退,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他们和周围所有老弱妇孺全部软了膝盖,瑟瑟发抖,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爬不起来了。
见状,叶流觞眉头紧皱,但还是收回了手中的长剑,少年们也跟着什长收起了长棍,只不过依旧警惕的护在叶流觞和柳无依周围。
“你还好吗?”她对被扶起来的年轻男子问。
年轻男子似乎不愿领她的情,冷冷的哼了声,捂着被拧脱臼的手喘着粗气。涞水走上前,在男子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抓住男子的手臂用力一掰。
啊!
男子的惨叫让那些年轻牧民再次拿起弯刀试图冲过来。
“欺人太甚!”
“什么欺人太甚,你们看看他。”涞水松开了男子的手。
年轻牧民看着气喘吁吁的男子,男子只是喘着粗气,不过原本耷拉着的手臂已经归位,还能自由活动,他们明白过来,互相看了眼便一同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涞水回到叶流觞身边,悄声对叶流觞耳语了一句:“有身手。”
叶流觞眼眸发沉。
“不知几位官人来自何处?”老汉彷徨的走上前问。
“我们是楼兰的商户,今日途经此处恰好看到了你们的部落,遂过来看看。”叶流觞故作没好气的说:“谁料一过来就看到你们……咳咳,还有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拿刀砍我们,我们这才被迫自卫,若伤到你们的族人我们深感抱歉。”
“原来是这样,他们年纪小不谙事的,若有得罪望官人不要见怪。”老汉歉意道。
“哼,年纪小是一回事,那是怎么回事?”叶流觞再次把目光投向依旧吊在栏杆上的“肉”。
“还不快把东西拿下来,收起来,莫要惊扰了官人。”老汉连忙吩咐身边的老妇。
老妇得了令,连忙带着几个人把吊着的“肉”取下来,不过却用席子卷了起来,又抬进了蒙古包内,显然并不准备入土为安。
柳无依心头涌现出一股恶寒,这些人说是已死之人她都信,他们是食腐的。眼看这群人带着“两扇肉”进了蒙古包,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