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显得疏离。
鄢琦抿了抿唇,眼眶泛着红:“你怎么知道的?”
“经济舱的座位太窄了。”他低头查看她红肿的脚踝,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天气,“你上次坐完长途飞机,膝盖不是疼了一周么?所以我找人替你们升了头等舱,只是——不小心看到了目的地。”
“不小心。”鄢琦苦涩地勾起唇,“真的是不小心吗?”
洛桑先生识趣地离开,喷泉池边只剩水声潺潺。关铭健解开袖扣,将丝质手帕浸湿冰水,轻轻敷在她伤处。月光照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一片温柔的阴影。
“我说了如果你要走,我不拦你。”
晚香玉的馥郁在夜风中浮动,鄢琦别过脸去,月光描摹着她绷紧的下颌线。关铭健的手仍停在她小腿处,指尖的温度透过神经末梢传来,像在丈量她克制的颤抖。
“我妈咪联系你了,但你好像没接。”
“我没带电话下楼,”他面上丝毫不显,“有事吗?”
鄢琦淡淡地叙述着鄢以衡闯下的祸,又深吸了口气:“你会帮我的。”
关铭健垂着眼睫,轻轻地笑了一声:“我当然会。”
女人眨了眨眼,泪从眼角滑落:“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地下钱庄的事?你也知道我会回头来找你,是不是?”
关铭健顿了顿,手指在她光洁的小腿肚上轻抚,淡淡地回着:“琦琦,我知道你聪颖伶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所以我从不打算和你拐弯抹角地说话。”
“留在我身边,作为交换,那些你的噩梦,只要你说,我就动手替你扫清。”
“alex,”她的声音再次哽咽,“可是我们只见过寥寥几次。”
“怎么开场不重要,”男人牵起她带着丝质手套的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结果都不会改变。”
他站起身,将鄢琦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要开场了,可是你不能跳舞了。”
“别哭。”
关铭健替她擦掉了眼泪,“是去听我给你点的开场曲,还是送你上车?”
“……”
她捏紧裙摆,最终还是在小提琴急促的旋律里再度抬头看向耐心的他,“进去吧。”
男人弯腰将她抱起,替她带上了那枚古董皇冠,在她柔顺的发间落下一吻